,看着几个孙女挑灯夜读,沈老太坐在一边,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沈新月也拿出医书,仔细研读起来。
卖麻辣串只是权宜之策。
如果赚钱就做大做强,如果不成,她心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
两间铺子,一间用来卖麻辣串,另外一间,她想要用来做药材生意。
现在大元朝刚经历过战乱和天灾,如果能把药材运送出去,这中间绝对有巨大的利润。
只是她们才安定下来,而且临近年关,一切只能等过了年再说。
串串香店铺开业的时候,沈新月没有放鞭炮庆祝,除了去拜访了一下街坊四邻,便悄无声息的就把店开了。
生意没有想象中的爆火,可也绝对算不上冷清。
每天的营业额都在五百到六百文左右。
开店一个月,也进入到了年关前几天,沈新月决定将店门关了,然后好好在家休息几天。
学院里,先生将批改好的卷子发放到每个人手里,轮到沈四月时,捻着胡须脸上满是笑意。
“不错,这次的算术又是全对,进步很快。”
“谢先生夸奖。”沈四月道谢,目光落在旁边那两个圈起来的错字时,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沈三月兴奋的小声叫道:“总算是要放假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玩了。”
沈盈月回头,目光落在她满是圈起来的卷子,小声提醒道:“三妹,老师的批语是要拿回去给大姐瞧的,你这成绩……”
“二姐,你真扫兴。”想到大姐严厉的目光,沈三月额头呛在桌边面上,顿时变得无精打采起来。
坐在沈盈月旁边的一名女子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呀,我的荷包不见了。”
众人听见她的叫声纷纷将目光投过来。
“翠珠,是不是上面绣了荷花的那个荷包?我记得先生还特意夸赞你绣红好呢,你一直带在身上,怎么会不见了?”
刘翠珠的好朋友王喜忙关心的问。
“上节女红课我看见还在呢,先生还让我去台上给大家做示范,我就只有那时候是离开座位了。荷包里面还有我娘给我的玉佩呢。”
刘翠珠假意着急伤心,红了眼眶。
“既然你娘给你的,不是应该一直带身上,你放座位上干什么?”
沈三月素来不喜欢她们这一群装腔作势的家伙,所以看着她做作的样子十分不屑。
王喜:“翠珠荷包都丢了,你怎么还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
沈三月要还嘴,被沈盈月阻止:“三妹,你快少说两句吧。”
刘翠珠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王喜家是卖棺材和纸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