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家排挤。”
李素于江南大营中就职,回不了燕京。
但李七,他的亲信,却因为有一个,在德平伯府做管家的父亲,而颇容易获取燕京消息。
此时,听李虎跃质疑自己的“提议”,李素忙把之前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虽说,待准王妃嫁入王府,那些商铺便可趁势崛起,但以沈家近些年,强令那些商铺死撑的态度,想必,那沈家的主事者,也未必舍得,将那些铺子,给她添妆。”
“以素想来,城西偏僻,是下九流之人聚居之地,殿下想必不会愿意,让王妃与那些低贱之人,走动过繁。”
说到这里,李素稍稍停顿了一下。
少顷,未闻作答,才佯装茫然的,看向了坐在他旁边,正在拧眉观察他表情的李虎跃。
“素不擅交际。”
“本打算,将这消息,快马加鞭的使人给父亲送去,听他老人家决断。”
“现如今,哥哥来了,倒是让素有了主心骨,全不似之前般茫然了!”
李素是个善于伪装的人。
见李虎跃对他心生怀疑,也不慌乱,只笑着抬起头,与他对视。
“父亲公务繁忙,哪有闲心,管这些内院杂事。”
“素儿,你已成年,所言所行,皆会被旁人视为,德平伯府态度。”
“听哥哥一句劝,将来,与人交往,切记谈吐举止,不可随心所欲,盲信臆断。”
见李素不似说谎,李虎跃便干脆的阻止了,他给李铭送信问询的念头。
耳听为虚。
眼见为实。
他打算,对柳轻心,这位救过隆庆皇帝性命的准王妃,亲自观察一番。
有道是,千金难买心头好,枕边暖风促事成。
如果,她当真是如李素说的那样,只需一间燕京的铺面,就能打发,他自然乐得省钱,寻一处位置上佳,样式气派的,作为新婚贺礼相赠,而不似旁人般的,跟风儿抢购良驹,冒被旁人比下去的风险。
“哥哥所言极是。”
“是素目光短浅了。”
对李虎跃的惺惺作态,李素心存鄙视,脸上,却摆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神色。
现在的他,还没有与李虎跃正面抗衡的能力和底气,所以,只能像这样,暗中设计,请他入瓮。
一如之前,那许多年,他背临深渊,踩着别人的枯骨,于黑暗中,摸索攀爬一样。
如今,所求已在他触手可及之处。
他只消再踩上两到三人的枯骨,便可紧附鲲鹏,乘风而起!
“无妨。”
“你年幼离京,少受母亲教训,自比不得我这尽孝于她膝前的。”
“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