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临走时留下的慢性毒药,做的多精致?坚持吃上个两三年,大罗神仙下凡,也休想救得了!”
柳轻心显然并没心思陪朱时泽,笑话那群庸医。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伸手,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摸出一只手掌大的,楠木掐金丝珐琅小盒,丢到了她面前的小桌上,示意朱时泽自己打开来看。
“三爷的伤,赶得及大婚前好么?”
见柳轻心只是倦累的厉害,并无惊惶神色,朱时泽便知道,翎钧这御医束手的“致命伤”,是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顺着柳轻心的意思,捡起她丢在小桌上的盒子,打开,他便见到了,各府夫人和宫中的娘娘们,常年不离手的阿胶糕。
朱时泽愣了一下。
这东西,有毒?
可他母亲,分明已经吃了几十年,而且,从未自御医院之外的地方购买过,至今,也未见有过什么……
难道,这位准王妃的意思是,御医留给她的这份儿,是有毒的?
“赶得及。”
柳轻心回了朱时泽一句,然后,便似得了翎钧呼唤般的,把耳朵贴了过去。
少顷,她重新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朱时泽。
“三爷说,你有什么事儿,只管说来,不用这般纠结客气,能帮得上的,定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