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亲于将亡,便是王妃不提,他们也该以感恩之心,尽能于王妃膝前!”
朱时泽答得毫无犹豫纠结。
柳轻心甚至觉得,即便,自己未于之前时候,跟他交待,他也会是相同反应,也会将这寻常名门世家出的人看来,过分至极的“价码”,当成理所应当。
真是方木头!
干净的,只能当国家栋梁的木头!
“那就这么定了。”
柳轻心突然笑了起来。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翎钧为什么会跟她说,不惜倾尽家财,关系手段用尽,也要保下朱时泽了。
他值得。
真的值得。
……
糖果入口,很快,便随着津液,甜蜜了李渊茹的喉舌。
她知道,是时候“醒来”了。
棺外,那让她心心念念的人,正在等她。
“夫君。”
入目,是朱时泽剑眉紧拧的脸。
他是个严谨规整的人,何时做过这种,趴在棺材沿儿上,盯着死人瞧看的事儿?
但现在,他不但看了,还在瞧见她“醒来”后,面露欣喜,就只差,当着诸多人的面儿,将她横抱起来,原地转几个圈儿庆祝了!
这种感觉真好。
不,应该说,这才像是,她拼尽一切努力,只希望争取到的,真正的,活着的感觉!
“你醒了,柔儿。”
若是以前,朱时泽定不会如此,温言软语的跟李渊茹说话。
他的温柔,只属于李柔儿一人,或者说,只属于那个,他错付了真心的骗子。
可如今,不是了。
以后,都不会是了。
“嗯,我回来了。”
被朱时泽一直盯着瞧看,还是以如此炽的目光,李渊茹顿时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抿了下唇瓣,脸颊羞红的,低下了头去。
“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
“以后,可不准再这般吓我了。”
朱时泽并不擅甜言蜜语。
他小心的俯下,将李渊茹从棺材里抱了出来,动作轻柔的,仿佛她是件易碎的珍宝。
“周全!周全!把里面房间的铺收拾出来,再铺几条厚实的锦被上去!”
自动过滤了在场的众人,朱时泽径直抱着李渊茹,进了木屋的内间。
这前堂,没有门扇,只一道帘子遮风。
若不是有柳轻心之前交待,怕随便移动,会耽误了李渊茹“苏醒”,他一准儿,早就将她抱去内间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少爷和少夫人,先进里屋暖着,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