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治过断了的手骨。”
“瞧他言谈举止,也是个规矩识礼之人,哪知道……”
听德平伯李铭“心诚意至”的跟自己问了,柳轻心自然也没必要,继续跟他虚耗。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捡起自己面前的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茶,然后,颇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说道。
“伯公见多识广,您说,这身为名门闺秀,好歹也是知书达理的罢?”
“若有人,救了自己兄长前程,是不是该感恩戴德?”
“就算,退一万步讲,不为其立长生牌位颂德祈福,也断不该,咒人家不得好死的,对不对?”
柳轻心一边说着,一边从袖袋里掏出了手帕,“委屈至极”的擦起了,自己那压根儿就不存在的眼泪。
索性,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都明白,各自有几根儿尾巴,有些事儿,差不多走个过场,让对方能听明白了态度,也就得了,没必要,非得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儿,给自己也平添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