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言语轻佻,眸子里,却未显痴迷或迫切之色,皮肤略黑,瞧样子,应是个常年在外奔波的。
“你呐,早晚得因为这胡言乱语,惹了我恼,被敲掉一嘴的狗牙去。”
睁眼,睨了一眼坐在她躺椅旁边的男子,李渊茹缓缓起身,伸了右手食指,往其眉心处,弹了一个脑崩儿,言辞里,不乏宠溺,“没大没小。”
“哎,疼,姑姑,你这敲人脑袋的指法,莫不是掺进了内力去,还是掀人头盖骨,掀成了习惯?”
男子双手捂住被李渊茹弹了的位置,叫的夸张至极,就好像,他刚刚不是被弹了个脑崩儿,而是遭她掀了天灵盖。
他提到了掀人头盖骨,这极赋乘鸾宫“特色”的,取人性命方式,当然,知道这事儿的,也只是“业内”的诸家门派而已,就像摄天门的人,喜欢“收集人的尸体,当做室内摆件”的这事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