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委屈不是来自于你,哪怕,为了消弥这委屈,你需要与天地相争。
起先,他笑他痴傻,道是这世上怎可能存在这种可笑事情。
然事情真正到了眼前,他亲身经历过之后,方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前半生,到底是有多么虚度。
“那也需等到,你赢了剩下的几场才行。”
“我嫡姐说,娶为妻,奔为妾,你既然想,三媒六聘的娶我做平妻,那便该严守规矩,不能有逾越之举。”
小丫鬟打扮的女子,抿了下唇瓣,伸手,抽走了中年男子手里的那本残破书籍,把目光落到了,他正在看着的那一页。
“你快看信罢,国公既是遣人这般着急的送信来,那便一准儿,是有要紧事情要告你知道,可不敢耽误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没人的时候,别唤我四少爷,叫我名字。”
中年男子抗议着,小丫鬟对自己的疏远,撕开了那封红色的信,半点也不避讳她的,就那么看了起来。
“三皇子要娶亲了。”
“燕京的良驹,都被陈国公府的一个小崽子,悉数拢在了手里。”
“父亲说,让我们想想办法,给三皇子备份像样的礼物。”
读完信,中年男子不禁面露为难。
像样的礼物。
传闻那位三皇子殿下,最喜欢的东西只有两样,好马和良弓。
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小马驹新下来的季节,军中的战马,又都是有标志的,不能送人。
换句话说,他们能给三皇子朱翎钧筹备的礼物,就只剩了良弓,这一样堪拿的出手。
良弓,需以良木造。
而且,好的制弓匠人,也不是单纯的钱财,就能打点得了。
南疆城外,的确是有那么一位,堪称传奇的制弓匠人,但是,要使其出手,却并不那么容易。
“我道是知道一个法子,能帮咱们解了这为难,维志。”
唤中年男子名字的时候,小丫鬟的脸颊,比之前更红了几分。
但她眸子里闪出的光芒,却充满了喜悦。
她喜欢这么称呼他,这个让她一见钟情的人,她将来的良人。
“什么法子?”
听小丫鬟说,有法子能解他们的为难,徐维志顿时便兴奋地瞪大了眼睛,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了她的脸颊。
“是岳父大人的旧友么?”
“还是……”
小丫鬟的父亲已经亡故,家中亦无兄弟,原本,只她和嫡姐两人相依为命。
而去年夏天时候,她的嫡姐,刚刚嫁给了一个,往返于南疆和江南,做皮货生意的商人家的儿子,到这会儿,已是有了三个月身孕。
她嫡姐本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