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大眼的燕鸿鹄嘴里真就没有一句真心话,单单编排的功底倒是让人觉得望尘莫及。
燕鸿鹄倒是好奇了,问她四中校报怎么关注这些校外的消息,是不是有点关注力偏移的错觉?
谷粒拿着笔端在脑袋瓜子上挠了挠,然后啪嗒打了一个响指,再用一个枪毙的手势指着燕鸿鹄,头发一甩:“那我觉得很有意思啊,关于书社圈,关于传教会。我们四中是寄宿制学校,大家平时与外界接触的时间比较少,渠道和方式偏狭窄。校报不能总是八股文一样地重复单调嘛。”
指着眼睛的手指纤细白皙,那淘气的一甩头飒爽英姿,和着一声响指就像子弹脱膛而出,额前叶发散出被击中的眩晕幻感,燕鸿鹄似乎双耳失聪双目失明。
……
回到书社的燕鸿鹄手还捂着额头,徐家媛看他脸色不对关切问是不是中暑了。
表演欲强烈的燕鸿鹄忽然改了一个西子捧心姿势:“不是中暑,是中毒了。同志们,我中毒了。”
骆驼吓一跳:“你可别胡说,有传染性质的不?”
徐家媛嘲笑说:“他中个屁毒,他这是吃饱了撑的。”
李理钊说:“那没事,管他吃饱撑的还是中毒,去一次厕所就能解决,一次不行就两次,既排毒又养颜。”
凌婕愣了一下:“厕所?养颜?还有这种操作?”
燕鸿鹄有点演不下去了:“你们够了啊,知道什么叫做有效关心么?”
胖爷是实在人,关心他问道:“是不是便秘啊,还是没带手纸啊?”
燕鸿鹄脸都黑了,撤回了捧腹的动作换成双手摸胸的体位。除了性别和长相,勉强达成了西子捧心的标准了。他声音颤抖说:“是江湖失传已久的情花毒,中者相思即心痛。”
骆驼忙搭腔问道:“好狠心,究竟哪家心如蛇蝎的女人下毒,要不我替你……”
燕鸿鹄虎着脸指着说:“就你,你给我滚远点,告儿你我是为了咱们的伟大事业才以身试毒的。”
李理钊鼓掌:“狗——利书社生死以,欺——因女色避趋之。”
凌婕笑嘻嘻:“哇塞,一见钟倩哦,罗曼蒂克史谱写新卷。”
“表小姐还是你懂我。”燕鸿鹄激动地抱住了凌婕。
凌婕拍着他肩膀说:“我不懂你不行啊,总不能我说你是见色起意吧。你们这些雄性牲口啊,兴许你过两天就毫不在意了。”
李理钊补腔:“什么就雄性牲口。这种事情很难说的,相思情毒有潜伏期,你以为的毫不在意,稍有不慎后期就是肝肠寸断,痴傻疯癫都有。诶?我记得是有个什么病来着也是这样的,当时以为没事,后期事就多了。”
燕鸿鹄放开凌婕改抱住李理钊:“领队……你懂我更多。”
胖爷帮忙解释说:“是狂犬病,狂犬病毒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