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这一点所以才这样断言的嘛。你还被他攻心了。”
徐家媛顿时沉默了,想想乐遥说得也不无道理。
然后她就有点泄气地,一脸神秘……应该是便秘的样子告诉说她正在悄悄地渗入文化圈内部。
就她还渗入文化圈内部?
问她怎么渗入的,徐家媛就说城市大学法学院有一男同学,比她高一级,平素喜欢写点小文章发表在《城市晚报》,这算是文化圈的人了吧,现在正在和他套近乎。
玩儿蛋去吧,明明就是在钓凯子好吧。
徐家媛两个手指头互相戳戳戳着说:“也没有啦,他不是能写会画的么,我就想了邀请他来给我们书社圈做一场法事交流。”
“法事交流?他到底是城市大学文化人还是佛学院文化人?”
“不是不是,是方式交流。他是法学院的我口误了。”
“那交流跟我要的签售活动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他可能会认识有更多的文化人嘛,请他去邀请啊,我这就叫渗透。”
乐遥看着徐家媛半天说:“真的,我觉得你这人挺复杂的。明明你去市文联或者作协问一声就好,你偏要放长线钓凯子干什么渗透文化圈的事。没你这么公事私办的吧。”
徐家媛惭愧地低下头:“首编,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公事私办。”
“……毛线。你错在钓凯子的方式一塌糊涂。来来来,回头你把那佛法学院的文化人找过来,我三言两语就能教你钓上凯子。”
“诶,首编你还有这本事?”徐家媛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