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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婕同样也被拖累着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平时睁开眼两人一般无二地双眼空洞无神,脸色苍白,头发凌乱。
燕鸿鹄在视频里看见他们俩每天睡眠不足以至于一付欲求不满的鬼样深深感叹说:真羡慕你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想怎么不可描述就怎么不可描述。
据传,燕鸿鹄这句话以后被左掌柜的逼着干了一个星期的清洁工。
燕鸿鹄当时还兀自不服问凭什么,徐家卉摇头叹息说你个傻孩子,你真当编导后面没人给他站台啊。不然他小小年纪我们又凭什么要听他的。
左晓雾不高兴说你们就没人真心认真对他是吧,都拿他当小孩热闹玩是吧?
徐家卉颇有尴尬,方成睿帮着解围说和首编一直都是这样玩笑风格走过来的,真要是认真说起来,还不如说我们当他是掌柜你的代言人。对掌柜代言人我们是认真的,对首编这个人我宁愿不要这么认真,否则因为年龄问题就有尴尬了。
左晓雾一听,原来大家最终给的还是她的面子,不由笑逐颜开说:好嘞,就该当他是小孩热闹。
——
得知左晓雾就这态度,乐遥心内纠结反复,想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做书社圈呢,想我从何而来为何而去呢,想我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凌婕一本书砸在他脑袋上:“发什么呆呢,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做题。”
乐遥痛苦万分后又一般正经地问:“你真觉得这样填鸭的教育辅导有用?”
凌婕点点头说:“怎么没用,我考省中用的还不都是这一套,这都是跟着我姐传下来的。”
“哦,你姐啊……凌秀不该是这样的啊,她的个性不是很反感这一套教育方式么?”
“唔……我姐之前就告诉我,身在我们王朝,教育就该是这个样子的,你应该明白的呀。”
乐遥摇摇头说:“怎么就我该明白啊,凌秀……六姐当初告诉你什么了?”
凌婕说:“我姐说,教育要适应于体制,体制要适应于国情。我们的国情可能就要求我们的教育被限制吧。”
教育被限制,是这样的么?
凌婕又说:“我当时也没想明白呀,不过姐说我们的国情是正处于并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发展的初级阶段,还问我觉得这个时候如果完全放开教育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那你怎么回的呢?”乐遥感兴趣了。
“我当时不也挺逆着的么,我说兴许就卓尔不群、人才济济呢。”
凌婕歪头片刻:“我记得姐说的是如果不是符合国情的人才济济,再怎么卓尔不群终究都要被排挤。”
她模仿着凌秀的口音语气继续转述道:“限制级的教育不是说愚民教育,虽然愚民教育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可以理解是限制了人的智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