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在一起,老婆孩子热炕头,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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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雄大盗,悬赏50两啊,生死不论!”一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在人群中,高声念道。
一夜之间,这悬赏告示就贴满了崇阳县城的大街小巷。
钟宁没有路引,只能昼伏夜出,饿了挖些野菜,渴了喝点山泉水。
偶尔能吃口热乎的就是遇到小溪,抓些鱼虾烤着充饥。
朱绮梦果然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还有一张大明疆域地图,她说这是他爹的遗物,以前他爹行军打仗用的。
无奈,这崇阳县虽称为县,因地广山多,下辖区域足有一个半个吴昌州那么大,两人走了半个月才走到崇阳境界碑。
“驾驾驾,快点!”几个衙役打扮的骑马人开道,一辆马车从钟宁身边疾驰而过。
卷起的尘土呛得钟宁猛咳嗽了几声。
“赶着去投胎啊!没看见有人啊?”钟宁望着远去的车队骂道。
钟宁擦了擦脸上的尘土,身边的朱绮梦也是一脸灰,两人相视而笑,继续赶路。
“前面就进入蕲县地界了!”朱绮梦难掩兴奋,“阿宁,你看,就是这里,钦差大臣行营就在前面不远了!”
这些时日,两人相互扶持,关系更近了。
朱绮梦不再生硬客套的称呼钟宁为钟公子,而是称呼他为阿宁。
“小五,还是我去吧,万一又遇到张师贤那样的禽兽……”钟宁略显疲惫的脸严肃起来。朱绮梦在家中兄弟姐妹,排行老五,所以家人都称她为小五,外人则称她为朱五妹。
“……”朱绮梦像被电击了一样,张师贤这老狗居然还活得好好的,不禁咬牙切齿。
“小五,那个老禽兽,迟早有一天我们要收拾他的!”钟宁发现了异样,连忙打圆场,暗暗心中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王叛军最近战场得势,蕲县城内流民猛增。
钦差行营周围的守卫更加森严,方圆五里之内天一黑就实行宵禁。行营一里之内,还布置了五百弓箭手。
要是硬闯,只怕没见到行营的中军大门就被射成刺猬了。
正在钟宁一筹莫展的时候,苦思冥想,终于想起自己家在蕲县有个牙行,专门为军队供应新鲜蔬菜。
“要不我混进送菜的杂工里,再伺机而动?”钟宁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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蕲县钟艾牙行
“你是宁少爷?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看你是乞丐还差不多!”一个穿灰布马褂的伙计正往店外赶人,语气傲慢。
“少废话!请你们家管事的秦福安出来说话!”钟宁心中想着朱绮梦的事情,不想过多解释。
论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