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狗颈上的项圈上带着一块方形的牌子。
看着孩童的活蹦乱跳,钟宁心里一种烦躁的情绪,不自觉地升了起来。
“金长老,您怎么有空过来光临寒舍?”一个白发老者,起身迎了出去。
“哎。。。还不是为了犬儿的事情,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怎么还是一副七八岁孩童的模样,智力也只有五岁小孩的智力,哎。。。”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老人长长叹气说。
“在下治愈疑难杂症无数,令公子的病属于我族常见疾病,在下查遍先祖留下的医书典籍,尚无有效治疗方法。”白发老者语气里充满了愧疚。
“哎,天命如此,也无法了,只希望他快快乐乐活着就好。”红袍老人眼光转向了窗外,望着那在窗外追逐小狗的八岁孩童。
老者的目光里充满了慈爱。
“只是。。。你知道的,历代首席长老都是世袭相传的,犬子恐怕是难当此重任了!”红袍老人目光突然转向了王浩的床的方向。
“这少年恢复的如何了?”红袍老人接着问道。
“在下明白您当初救他的意图,但是这小伙子体质比我族人差了很多,估计您那愿望得落空。而且还得一段时日,至少两个月才能下床走动!”白发老者不无惋惜地说。
“那好吧,让他养着吧!”红袍老人神情大为失望地离开了。
钟宁在竹床上动弹不得,听了白发老者的话,更加烦闷了。
这对于生性好动的钟宁来说,要在床上待整整两个月,简直比一刀杀了他还痛苦。
接下来两个月,小怜每天都端一碗黑乎乎的药汤来,王浩叫苦不迭。
良药苦口,钟宁想尽快地恢复,耐着性子,捏着鼻子一口喝光。
这倒也就罢了,只是有点受不了的是,小怜的爷爷总是大半夜给钟宁扎针。
熟睡的钟宁,总能被那冰火不清的痛楚,搞得辗转难眠。
特别是最近几晚上,小怜的爷爷,在他的身上,从头顶到大腿一条线都扎了一通,痛得王浩哭爹喊娘。
不过,经过这几次剧烈的痛苦之后,他感觉舒服多了,身体也能稍微地活动下了。
“小伙子,快起来!快起来!试着下床走走!”他睁开了惺忪的双眼,一大清早就听见老者急促的喊声。
钟宁艰难地走了几步,一不小心,一踉跄,重重地摔倒在这黑土地上。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不应该呀!老夫都把看家本领使出来了,照理说,不说健步如飞,至少也应该行动无大碍了。这少年的资质该有多差劲。。。”白发老者心里自言自语。
“小兄弟,以老夫浅薄的医术,老夫估计就能让你恢复到这种程度了,而老夫好友金长老对你寄望颇深,老夫只有把你送到我师兄无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