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事相商,他这里安全,就在屋里说了。”
“什么事情呀,会有危险吗?”周婉儿关切地看向梅鹤青,问道。
梅鹤青摇摇头,宽慰道:“没什么危险,就是了解了一下情况,都知道梅家最熟悉云歌城,所以她们就来找我问一些事,好方便行动。你不用担心,行动里没有我。”
左焕白问道:“谈完了吗?”
“还行。”
“还行。”
梅鹤青和秋书雪的异口同声在周婉儿面前显得竟如此尴尬,秋书雪替她解围道:“看吧,我们商量的结果一致。”
她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拍拍周婉儿的肩膀,道:“好好照顾你鹤青哥哥,我们先走了。”
“我送送你们吧。”
“不必了,好好陪你的准新娘吧!”
左焕白冷漠的话语浇凉了梅鹤青的心,他看着木盒里的饭食一如既往的没有胃口,甚至有些恶心。
“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找我。我忙完事情后,钱叔会告诉你的。”
梅鹤青露出一个和曦的笑容,仿佛真的只是做些小事。
这笑容看上去那么单纯,轻易就使周婉儿信服。
“好,那婉儿过两天再来,你要注意身体哦,不要太过劳累。”
另一边,左焕白还在替秋书雪打抱不平,越说越起劲,将梅鹤青描绘成一个十足的负心汉。
“行了,别说了,我们谁也没有挑明。”
秋书雪揉着太阳穴,接连不停的事情让她脑袋有时昏昏沉沉的,唯有按摩这里才会稍微舒服些。
“没有挑明,那你们今天聊什么了?”
“聊假设,聊黑市里的那帮孩子。”
左焕白还想追问,但觉得他们二人谁也不是小孩,旁人又何必多言呢?
她叹了口气,道:“梅鹤青说什么,这件事与梅家有没有关系。”
秋书雪点点头,道:“他没有不相信,很是愤慨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但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幕后真凶是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他说了,如果背后真是梅家,不介意大义灭亲。”
左焕白哼了一声,道:“还算他有点良心。”
“他从小就被送入农华宗修行,虽然梅家生他育他,但农华宗教他做人,他就不会是个助纣为虐的小人。”
秋书雪道:“焕白,你不知道。农华宗每年都会收养一批畸形儿,他们有的是天生所致,然后被弃养;有的是后天意外,心理出了问题;还有一种更严重的,就是人为使用禁术,给他们的身体和心灵造成双重损害。”
“这种恶人,我们宗内将其与魔物视作同等,一旦遭遇,格杀勿论。”
“极宗有天职,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