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本门弟子薛振鍔,其父为江西按察使。”
那仙风道骨之人惊讶一声,言道:“不想小友尊父竟是薛廉使,薛廉使先于盐道有所成,如今转任江西,数月间连拿两府太守。而今江西官场为之一清,听闻陛下交口称赞,只怕薛廉使入京之时不远矣。”
另一阴郁之人面色也缓和良多,点头道:“勘磨几载,登阁拜相也非奢望。”
薛振鍔心中微动。山中消息闭塞,半载来薛珣不过来了两封书信,言辞切切,却只字不提江西境遇。不想便宜老爹蛰伏良久,一动手便拿下两位知府。
升不升官薛振鍔不做他想,只忧心此前那皇室幕后之人,恼羞成怒之下会对薛珣再起杀心。
那鹤发童颜老者道:“小友莫要站着叙话,且先落座。我等不过问询当日过往,小友如实叙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