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好处更大?
无怪师祖向求真慎之又慎,便是王师兄摸索出存储香火愿力的法门,也只说在真武各宫观缓行。这是怕和尚偷了法门,反过来逼得道门走投无路啊。
转过雨花台,途经上方桥,沿途远远瞥了大教场、大祭坛,直到饿得前心贴后背,这才转到麒麟门左近。
薛振鍔远身幼时随着母亲来回几次外祖家,原本记忆有些模糊,待到了近前,那记忆清晰起来,他便熟门熟路寻上了门。
街角一处三进宅院,看着颇为不起眼,薛振鍔上前叫门。与门子答对一番,片刻后便有管家热情将薛振鍔引入门中。
那管家惊道:“二郎原先尚是幼童,十余年不见,如今倒是出落得玉树临风。小的已叫人禀报老爷、四娘子,二郎快进内宅,老爷待见了二郎,不知要怎生欢喜呢。”
薛振鍔随着管家进得二门,迎面环佩叮当、香风扑面,一端庄女子随着十余丫鬟、婆子。看见薛振鍔,女子先是诧异,旋即笑出泪花。
“天可怜见的,二郎如今竟这般出息了。见了你,就好似见了二姐一般。呜呜……”
当面女子乃是薛振鍔的小姨,算年岁如今也有二十三,偏偏还是一副姑娘家打扮。
这二年薛振鍔与外祖少有通信,想来这小姨至今也不曾出嫁。
薛振鍔笑着稽首一礼:“小姨,一向可还安好?振鍔这厢有礼了。”
小姨抽出帕子擦了双眼,上前好不外道地轻拍了薛振鍔一下:“作怪!快随我来,你外祖若非不良于形,早就迎将出来了。”
“哦?外祖身子不安?”
小姨道:“他老人家这般年纪还贪嘴,前儿得了一些海货,大吃一通转天就发了痛风。如今双脚不敢落地,看他以后还敢贪嘴。”
进得中堂之中,便见一六旬老者靠坐榻上,周遭自有姬妾、丫鬟服侍。
小姨当先两步嚷道:“父亲,你看这郎君是谁?”
孙长义起身端坐,打量薛振鍔两眼,不住点头:“好,好啊。鍔儿,那肺痈可曾好了?”
薛振鍔恭敬稽首:“外祖,那病灶早就去了根。倒是外祖,这些年可还安好?”
“老夫吃得饱,睡得香,不用你这孩儿挂念。快近前来,让老夫仔细瞧瞧。”
薛振鍔依言上前,孙长义愈发笑得灿烂。待见薛振鍔身穿半新不旧的青衫,旋即皱起眉头:“你父不曾给你银钱?怎地穿这等寻常货色?”又看着小姨吩咐道:“紫筠,选各色上等布匹,给鍔儿裁上几身衣裳……再派人去成衣铺子拿几身现成的来。”
小姨应下自去吩咐停当。薛振鍔陪着外祖说了会子山中生活,待小姨回转,外祖便道:“你一路风尘仆仆,先去安置歇息,待晚间老夫好好招待一番。”
薛振鍔谢过外祖,随着小姨去左院安置。自有丫鬟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