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转身。
“望亭,你负气离家一走就是十年,你要当此处还是你的家,那你就留下。哪怕你日日骂我贱人,我也愿意。”
苏望亭淡淡道:“大嫂,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好生的和我哥过日子,这苏家,还指望你们撑着。”
“娘……”
这时苏槐儿寻了出来。
柳若菱轻抚苏槐儿头顶,悲声道:“这孩子乳名叫槐儿,槐树的槐,你该知道我是何用意。这十年来,我心里一直对你有愧……”
苏望亭长叹一声,回头望了眼苏槐儿。
“长的随你,挺好。”
说完苏望亭轻喝一声掠了出去,只三两个起落便已不见了身影。
月下,江边。
苏望亭背靠着一颗大槐树席地而坐。
曾几何时,一对少年男女曾在此树下互许过终生。
酒坛已磬,斯人微醺。
苏望亭起身,回首。
黑暗中的江边小道上徐徐走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柳若菱。
“望亭,我就知道你必定会来此处,你心里还有我!”
苏望亭立即就闻到了一股发香,柳若菱扑进了他的怀里。
可苏望亭也立即感到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低头一看,他的腹部已被插上一柄匕首,柳若菱迅速的后掠开两丈,冷眼望着他。
“呵…想不到,你已变的如此。”苏望亭背靠着槐树缓缓坐下,“这匕首,有毒?”
柳若菱冷冷道:“对,淬了毒。”
“为了白玉片?”
柳若菱点头:“对。那是苏家的东西,应该归现任苏家家主所有。不能让你带走。”
苏望亭平静的说道:“我以为,你心里还有我。”
“长子,才能继承家主之位,当初与你相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接近你哥。你,太天真了。”
苏望亭似乎心有不甘:“可你的孩儿却为何要叫作槐儿?”
柳若菱嗤笑了一声,说道:“念你命不久矣,我便都告诉了你。我将身子托付给你哥时,也是在此树下。”
苏望亭喘着粗气,苦笑道:“真是难为你肯如实相告。如此…也好,这一刀倒真是把我捅醒了……”
柳若菱冷哼一声:“你不该回来,苏家,只能有一个正主!那便是我的夫君,苏起云!”
“呵,死在女人的手里,倒也不错……”苏望亭双眼一翻,歪倒在地。
“死了么?”这时自柳若菱的身后快步走来一人。
苏起云。
柳若菱点头:“中了我柳家秘制的乌青散,必死!”
苏起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