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我的木箱拿来便可。解乌青散的毒要费些功夫,这我倒是有点兴趣。我救人期间不可有人擅入此房,如有人相扰,我即刻杀了此人。”
杜鹃儿捂嘴,笑的花枝乱颤:“你的规矩,我懂。可我的规矩,你可知?”
“哦?”
“敢在天香楼杀人,我可不答应。”
毒郎中冷哼一声,说道:“不错,你花娘子杜鹃儿一手阴柔的蚀骨掌的确有资格说这话。”
“那你还敢在天香楼杀人么?”
毒郎中笑道:“我拉门口去杀。”
掌灯时分,毒郎中已搂着姑娘们喝起了花酒。
而苏望亭,也睁开了眼睛。
仅一天的光景,他便从气若游丝到呼吸均匀,毒郎中的医术自不必多赘述。
房门被推开,一名妖娆的女子端着汤食走了进来。
“我果然没猜错,你醒来的样子必定更好看。”杜鹃儿放下了餐盘,坐于床沿。
苏望亭问道:“你救了我?”
杜鹃儿眼含媚色,丝毫不避讳的欣赏着他的脸:“可以这么说。”
苏望亭苦笑道:“杀我的是女人,救我的也是女人。”
“那是杀你的女人漂亮些,还是救你的女人漂亮些?”
苏望亭挣扎着坐起了身:“一个女人若是要杀你,再漂亮也是枉然。一个女人若是救了你的命,再……”
“嗯??”杜鹃儿板起了脸。
苏望亭呲牙一笑,话锋一转:“我只是想说,莫非这天下已是美女泛滥了么,杀我的和救我的女人竟都是这般天姿绝色。”
“哟,倒是一张巧嘴。还不知如何称呼?”
“苏望亭。”
杜鹃儿闻言一愣,遂问道:“江南望族,苏家?”
苏望亭也一愣:“算是。”
“你苏家与柳家联了姻,为何你却差点命丧于柳家的乌青散之下?”
苏望亭一把捂住了脸:“我可以不说么?这实在是很丢人的事。”
“那柳家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会接着杀你么?”
苏望亭点头:“有可能。若是可以,我明日便离开。”
杜鹃儿笑道:“大可不必。在这天香楼,我不允许杀人。”
“哦?”
此时门被推开,醉眼朦胧的毒郎中搂着姑娘倚在门框上笑道:“你这伤至少还需静养数日方可。即便是柳家找到此处来,那还得掂量掂量是否过得了花娘子的蚀骨掌这关。”
杜鹃儿啐了一口,骂道:“黄汤灌足了便上楼睡姑娘去,倒要你来多嘴多舌?”
“哈哈哈,说的极是!”毒郎中拉着姑娘大笑而去。
苏望亭瞥了眼杜鹃儿那双葱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