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归你才是。
白景兴本没当回事,每每只是在美人跟前笑着敷衍了过去。
他毕竟是个怕麻烦的人。
当年连宫主都不想当,更别提花心思去抢宫主之位了。
麻烦!
某次家宴之时,白泰兴酒后直斥自己弟弟在纳妾之后便懒于宗门事物。白景兴身为弟弟又是属下,倒也没什么反应,只是乐呵呵的由着自己大哥说。
反正他说他的,至于自己听不听的进去么,二说。
可那裴敏却不依不饶了起来,当场与白泰兴顶起了嘴。
这还得了。
白泰兴勃然大怒,又加之是酒后手上没个轻重,一巴掌过呼了过去,裴敏的牙当场被扇掉了几颗。
心爱的美人被当场打晕,这下,白景兴动怒了。
遂应了裴敏的劝说,开始谋划夺权之事。
裴敏见白景兴答应了,忙将此事告之了金时松。
金时松大喜,遂送去了大量的金银,当做白景兴笼络宗门高层之用。
见时机成熟之后,金时松便假意邀白泰兴夫妇二人及白景兴游江赏景吃酒,待船至江中央时,白景兴突然拔刀起事,拿住了白泰兴夫妇二人。
红枫会事先藏于船上的精锐也一拥而上,控制住了白泰兴的手下。
当天白泰兴夫妇就被押回霜花宫给关了起来,随后白景兴立即宣布宫主之位易主。
由于霜花宫的高层及骨干早已被买通,所以也无人提出异议。
听到这里,苏望亭长叹一声,甩头道:“没料到,竟出了这事。”
白葵抽泣道:“也不知我爹娘如何了。我逃出霜花宫后在新罗躲避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九州。思来想去,也只有来寻你了。”
苏望亭伸手给了白葵一个脑瓜崩:“出了这等大事,你不找我能找谁??你呀,该早告诉我才是!”
白葵摸了摸脑门,渐渐止住了哭。
苏望亭起身,来回踱步:“当年我负气离家,糊里糊涂一路走到了新罗。正无处可去时,你爹未计较我是九州人士,将我收入了门下。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却的。”
白葵抹了抹泪,点头。
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何事一般,猛的站起了身,呆望着苏望亭。
苏望亭见状一愣:“怎么?”
“有…有一事,我忘了和你说。”
“何事?”
白葵咬着玉指,满脸的难色,犹豫再三后才细声道:“我爹被抓时,元…元青作为我爹的护卫,也在那船上。”
苏望亭茫然道:“然后呢?”
白葵垂下了头:“听说红枫会埋伏的精锐扑上来时,其他护卫都放下了刀,可只元青却…挥刀应战。最终他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