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得知!”
苏望亭起身,冷冷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因为我至今还记得,我将长刀插入他的后背之时,他仍在伏地哀求,直到咽气前,嘴里头嘟囔还是‘饶命’二字!!”
扶桑男子闻言双目们的瞪圆。
呆望着苏望亭。
那对眼珠,几乎快要被瞪破。
愣了半晌,才支吾道:“你……你是血……血修罗??”
未等苏望亭回应,他自己先瘫坐了下去,面如土色。
这等耻辱之事,居合流本是严加保密的。
就算是在扶桑,能知道林琦甚助命丧于新罗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更别提九州人了。
此人,不但具体细节都知道的如此详细,而且,身手是自己未见过的骇人。
极大可能,真的是血修罗。
而就算不是血修罗,以他所展现的这份修为,那也是令自己绝望的。
总之,是踢到铁板了。
凶多吉少!
此时苏望亭弯腰,抽出他腰间的武士刀。
只见他反握长刀,刀尖朝下,直对渡边修一的天灵盖。
“现在,希望你比林琦甚助有骨气些,因为我很是想见识一下,你们扶桑武士那装腔作势的武士道精神,是什么个卵样。”
苏望亭手中的武士刀,缓缓下降,刀尖,已碰触到了他的发髻。
扶桑男子脖子一缩,浑身一颤。
“求饶,我便留你一命。否则,已手刃数百人的我,不在乎再添你这一条。”
“我…我们扶桑武士,宁死…宁死不会求饶……”扶桑男子浑身颤抖,牙关咬的吱吱作响。
“是么。”
话毕,武士刀猛的刺下!!
“啊!!”
惨叫声响起。
刀尖刺入了扶桑男子的左肩!
苏望亭狞笑道:“见谅,刺歪了,让你死前多遭了回罪。这回么,必定不会歪。”
武士刀,再次缓缓抬起。
刀尖,再次悬在了扶桑男子的头顶。
船老大及一帮伙计看的是头皮发麻。
他实没料到,这个适才如蛆一般在地上蠕动的男子,竟真的会恐怖如斯。
“是条汉子。请务必将武士道精神坚持下去。”说话间,刀尖,再次碰触到了扶桑男子的头顶。
“饶命……”
扶桑男子,伏下了身去。
他终究还是没能扛住。
“哼,武士道……”苏望亭放下了刀,连连甩头,“我看你们扶桑武士连死鸭子都不如,至少,死鸭子嘴还是硬的。想学我们九州的侠骨道义?哼,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