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亭拿过绳索,扎了绳套扔了下去。
金惜善立即抓住了绳套,一头钻了进去。
“起!!”
苏望亭笑喊一声,轻轻一提。
金惜善如大鱼一般的从水中被拉起。
可拉至一半,苏望亭却将手中的绳子绑在了船舷之上,任由金惜善在半空吊着,来回摇晃。
“你这疯子!!快快将老娘拉上去!!”吊在半空的金惜善尖叫道。
苏望亭摇头:“偏不拉。就这样吊着你几日,直到你被晒成鱼干。你又能如何?”
“呜呜呜呜……”
金惜善终于崩溃了,捂脸大哭。
“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哟……竟碰到了这么一个疯子……”
苏望亭探着脑袋喊道:“我问你,那黑蛟帮的老大,是不是在你头上花了很多钱?”
“呜呜呜,是又如何!”
“你既收受了人家的钱财,又为何不搭理人家?”
金惜善扑腾的双腿哭喊道:“他太丑!!你叫我如何亲近的下去!!”
“既是嫌弃人家,又为何一次次的撩拨?”
“呜呜呜呜…我们歌姬吃的便是这碗饭,不撩拨客人如何能将钱从他们口袋中掏出!!”
苏望亭摇头道:“如今为了你这一己私利,整条船上的人都跟着受连累,如何是好?”
“呜哇!!!”金惜善仰面大哭,“我哪里知道如何是好!!他们是一伙强盗,哪有什么道理可讲!!”
苏望亭强忍着笑,又喊道:“如今我来助你们脱困,你可会听我的话??若是听,便拉你上来。”
“我听!!!”金惜善嚎啕大哭,却又连连点头。
“很好。”
说着苏望亭将其拉上了船来。
落汤鸡般的金惜善趴在甲板上大,双手拍地哭喊道:“你这遭天杀的!!你个疯子!!!竟如此待我!!”
“你若再骂一句,便再下水去。”
于是金惜善立即不哭了,瘫坐在甲板之上,满脸委屈的呆望着苏望亭。
苏望亭轻哼一声,在她的椅子上坐下,闪着二郎腿问道:“那黑蛟帮老大前后一共在你头上花了多少钱?”
金惜善抿着嘴想了片刻,道:“大…大概前后加起来有…有四千余两。”
苏望亭大手一挥:“去!拿五千两银子过来,随我去他们船上。将钱还了他,然后恳求他放行。”
谁料金惜善却鼓着嘴摇头道:“钱我可以还给他,只怕…没有这么简单。那厮是为了一口气,可不是为了钱。”
苏望亭冷冷道:“你若将钱还给他,并明说不愿委身于他,这便是讲理。若他还是不肯,便是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