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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为兖州校尉,专司弩箭一军,来,来,来,久闻界桥之战,北胡闻之变色!”
“今日,还请将军到府衙,咱们继续喝,吾同子义,元直,一起细听将军雄武!”
“臧将军,尔等也一起同来,我府衙还有主公赠予的洛阳好酒,正好一起痛饮!”
“尔等要走的,今夜就可以走了,张飞不用追了,此人猛恶,下次在诛杀不迟!”
方广一把拉住了麴义的手,就向东阿城中而去。臧霸几人,没想到这麒麟先生,如此好相与。
同样待人温善,一见就可抓住人心。
刘备是事事顺着你言说,让你不经意的,进了玄德领域。
方广却是待人诚挚,尊崇发自本心。
一群人簇拥着向东阿城中行去,走到了城门之时,麴义,臧霸同时抬首看向头顶,床弩那森寒的箭头,在月光下,发出森然寒光。
一连三日,方广除了白日去学堂,晚间都陪着麴义,臧霸饮酒说话。
他两世为人,有熟悉历史脉络,说起当今各家隐私,各路英雄,自然头头是道。
臧霸本来以为,按照惯例,自己部曲,会被方广收编,他或者官降数级,就是被送到曹操身边,也未可知。
却没想到,方广直言,臧霸只要脱离徐州,带兵回泰山,一切自便。
泰山兵,不用向兖州纳粮,只要不再向徐州纳粮就行。
自来受降,哪里有如此优厚的条件,臧霸初听,以为自己会错了意,方广说了几次,他才惶惶然应命。
方广这里,不但得了大将,外番,更是拿了徐州铁甲,好马不少。
他正在事业的上升期,铁甲回炉,重新锻造,或者变成农具,或者便成工具,都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臧霸在东阿盘恒了不下十日,这才带着本部部曲离去。
他心中思量,大同先生宽厚,自己还是要懂规矩,回了泰山,麻溜的把家眷送到此处,才算安心。
张飞单骑败退,虽然想死的心都有,仔细想想,死前,还是见见大哥,二哥,把心中委屈说出来才行。
就这样,三爷到了徐州,一条黑大汉,硬生生的熬成了双眼通红,胡子可怖的野人恶汉。
守城兵丁将他带入府衙,张飞见到大哥,二哥,就和个无助的孩子一般,泪水泉涌而出。
“大哥,二哥,翼徳此次,在兖州丢人了,方广,和那臧霸早有勾结,泰山贼战场反了,眼前方小贼就要授首,却是功亏一篑!”
燕人张翼德,也不是完全的直肠子,这话说的,就是艺术至极。
刘备看到三弟如此,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同关羽一起,把赖在地上的张飞拖了起来。
“三弟,你受伤了?怎么身上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