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哪儿都得憋着一口气,给人当孙子使唤!”
“当然啦!你要是认命了,就当我啥也没说!”
聂耿仍是默不作响,只管将最后一箱子沉甸甸的物资垒上货车,拍了拍手,便要牵着拉车的追风吼下山。
霍鸣也不挽留,只是杵在原地,笑容玩味,对着聂耿那低首前行的背影,幽幽说道“你以前跟过闻人玉一段时间吧!你要想挪个地,也就一封信的事情,这个情面,他不会不给的!”
营帐内,那霍鸣十分有耐心地将手中的龙涎果脯撕成小块,放进蛐蛐罐中。
那白玉蛐蛐并非凡物,别说那大小如梅干的果脯,就算体积再大上十倍,它也能吃得下。
但霍鸣享受这种投食的过程,他一边投喂,一边呢喃道“如果是夏虫自是不可语冰,可你不是,你是尝过甜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