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其他客人。说来,她们还倒欠了傅家老爷的恩情。
前些天,李卫真便打趣了傅敬章,问他要不要改明儿,把这俩丫头带回山里去。要不然,这傅公子晚上睡觉,可得着凉了。
羞得傅敬章是恨不得从三楼往下跳,只是眼看没人拦着,才作罢了。
但这俩丫头如今也算因祸得福,傅敬章已经和家里谈好了,往后还是会回到山里修炼,只要李卫真启程,他便跟着离去。二女往后的去留,全凭自愿。
她们打小就被送入府中当丫鬟,这些年也算是攒下了一笔积蓄,回到家乡买栋大宅子的钱,是绰绰有余的。若是留在常春楼,工钱自然也是比别处的高出许多,因为是负责最顶层的客房,接触到的达官贵人不少,平日里的打赏更是占去了收入的一大部分,趁年轻多赚些钱,亦是明智。
要是俩丫头有心在城中落户,傅敬章也在他好友陆望卿那打点过了,户帖上一切有迹可循的资料,皆是清白人家的出身。往后再往官媒院那搭上关系,要嫁上好人家,当那正房少奶奶,并非难事。凭她俩的姿色,要愁的不过是,说媒的公子哥儿太多,怕挑花眼罢了。
李卫真把敷脸的热毛巾扯下,对一旁的脱脱轻声道:“我昨晚回来后,是什么时辰了?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脱脱接过毛巾,如实道:“李公子昨夜是邻近子时被送回来的,身上好大酒气呢!与公子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位姑娘。奴婢瞧那位姑娘分明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身材比奴婢还娇小,可却能独自一人搀扶住公子,奴婢与衣衣接手后,反倒都觉乏力呢!”
李卫真拍了拍脑袋,无奈道:“我真的是喝醉了?可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另一侧伺候着的衣衣,端过一杯加了蜂蜜的花茶给李卫真,微笑道:“公子该是尚未醒酒,慢慢来,总会想起一些事情的。”
李卫真喝过茶,静静地陷入到追忆中,可也只能想起昨夜凉亭赏景时,范书瑶拿出了一壶桃花酿,再往后的事情,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李卫真只得再问,“那我回来之后,那位姑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脱脱摇头道:“那姑娘只是让我俩好生照看公子,未曾跟随上楼,就已经告辞离去了!”
李卫真点头道:“那好吧!我待会想要沐浴,有劳二位了!”
脱脱颔首道:“奴婢这就去张罗!”
说罢,脱脱便端起水盆,衣衣也都收拾好了空置的食盒,二人一同退出了客房。
李卫真端起桌上的米粥,喝了一小口,又放下了碗,在没想起这件古怪事情之前,实在有些食不下咽。他忽而回想起,或许尚有一位目击证人,能够求证。便连忙叩响神魂深处道:“无名大哥,能不能跟我说说,昨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名懒洋洋道:“昨晚?很不巧,我刚好陷入了沉睡。怎么?我是错过了什么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