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公子这般风流倜傥,知情识趣,换做是妾身,宁愿姐妹们都记恨我,也要独得公子的恩宠,夜夜欢好呢!”
此话一出,顿时换来成片的欢声笑语,便是李卫真都有些含蓄地低头笑了笑。
汤盈大为羞怒,唾骂道:“呸,一群狗男女,恬不知耻,死不要脸!”
眼看事态变化有愈发不妥之兆,李卫真也收起了玩心,正要严肃态度,收拾残局。
然而,在酒席间,六位粉黛红颜之中,却有一紫衫女子先行挪步,来到汤盈跟前。
紫衫女子先是施了个万福,行过礼数后却又不卑不亢地道:“奴家虽人微言轻,但也希望姑娘您能听我一言。无论您与贾公子之间有何私事,但这里是凤仪阁,是只谈风月,忘忧寻欢的地方。”
“姑娘是难得的女贵人,您能光顾,是咱凤仪阁下的荣幸!若有招待不周,我们必定加倍礼赔!但贾公子亦是尊贵的恩客,如果您再无理骚扰的话,那咱凤仪阁也是有着一套规矩的,请姑娘您自重!”
面对紫衫女子的好言相劝,汤盈却是丝毫不领情,冷笑道:“你一个卖笑陪酒的贱货,也敢拐弯抹角地说话给我听?你算什么东西啊?便是你们东家谭……”
“你够了!”
李卫真倏然站起身来,挺直腰板打断了汤盈的话,敛神肃目道:“你冲我撒气,我还可以当你是涉世未深,一时骄纵难改,是小孩子脾气!”
“但你再三羞辱这些姐姐们,算什么本事?她们是苦命人,没你会投胎,有一个比无数人努力一辈子都要好的出身。但那可能是你辈子积下的德,如果你这辈子嘴不留点什么,好日子它不会一直在!”
“你要是对我的警告有所怀疑,那我现在就可以是你的报应!”
李卫真那一顿劈头盖脸,句句诛心的话,直接训得汤盈哑口无言。
只是汤盈一贯任性,便是知道自己有不对的地方,也不会轻易认错。甚至还会觉得自己很是委屈,一时鼻酸,又再红着眼眶道:“你对她们都好,就知道欺负我,你又算什么男人?”
李卫真下意识躲过汤盈那异样的目光,语气放轻,平静说道:“我没有,每次都是你先挑的事!”
汤盈伸手快速蹭了下眼角,把脸别过一边,倔强道:“是我惹是生非,神憎鬼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你不就是想我这么说吗?你现在满意了吧?”
李卫真没有再吭声,实际,他的目光从方才开始,就没再回到汤盈身。
这场面,显然已成僵局!
倒是那紫衫女子的心态很好,和气地打圆场道:“两位都是贵客,哪有谁对谁错?即便当中有什么误会,也应是我们凤仪阁怠慢了!我看不如这样,奴家与姐妹们自罚三杯,算给二位赔不是了!”
说罢,紫衫女子便连同其余五位姐妹,举起酒杯,先欠身行礼,后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