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适合驾驶马车。
车夫的惨叫回荡在山谷之中,嗜血的快感让匪徒们放松了警惕,竟没发现高处一直盯着他们的两人。
“老爸,不要等啦,这五个家伙我能对付。”
匪帮正好挡住了周质和亚美子下山的路,亚美子急不可耐的踢着白马的肚子,周质却只是紧紧的拉住了缰绳:“不急,我们要去的地方有门禁,我要用他们作钥匙。”
“那车夫怎么办?不救他吗?”亚美子问道。
“你看他失血的状况,我们救不了他。”周质指着车辙之间一条暗红色的血迹。
亚美子皱了皱眉头,抱着周质腰的双手松开了,无论在a28还是a01时,她都觉得周质太过于多愁善感,甚至有些优柔寡断,但到了野外他似乎立刻就变了,变成了一个冷静到冷血的猎手。
两人远远跟着匪帮行进着,直到惨叫声停止时才停下来。
此时天色已晚,匪徒们在一处背风的山坡下扎营,周质找了一片小树林拴好马,从马鞍袋里拿出一截缰绳,和亚美子一起潜行到营地的下风口。
“现在动手吗?”亚美子测算着距离,再向前十步,军刀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你能用军刀切断绳索吗?”周质说着将自己的马缰绳打了个活结,绳头形成了一个套索。
亚美子不明就里的点了点头。
“好,我绕到营地对面会给你发信号,三声枭叫,听见你就动手,目标是拉车的驽马,先切断它们的缰绳,然后再用寄生机器人叮它们一下,把马车赶开,不要伤人,也不要伤到马。”
周质指着马车的方向,拉车的两匹驽马还没卸下车辕,只是草草的用缰绳拴在一块石头上。
“可以是可以,但你要干什么?”亚美子越发疑惑了。
“记住,达成目标的方法从来不止一种,帮人有时比杀人更有效。”周质摸了摸她的头,语气像小时候教她辨认动植物时一样柔软。
周质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亚美子听见三声惟妙惟肖的夜枭啼鸣,她躲进草丛,发出意识指令,军刀准确切断了拴住驽马的缰绳,又在两匹马的屁股上分别扎出一个浅浅的血洞。
两匹驽马同时发出嘶鸣,拖着马车狂奔起来,匪徒们见状纷纷扔下食物和酒杯,抓起木柴充作火把,分头奔向自己的马匹。
正在他们乱作一团之时,“哎哟!”周质的惊呼声远远传来,接着是一阵人喧马嘶。
匪徒们举着火把纵马向声音的方向赶去,但还没骑出多远就纷纷停了下来,从马上拿起弓弩和枪支瞄准了前方。
透过火光,亚美子看见了周质,他一手攥着缰绳,另一只手举过头顶,从火把照亮的范围边缘迎着匪帮缓缓前进。
“各位袍泽,别开枪!我也是政府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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