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也客气不来,便进卧室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本民醒来时,何部伟已经买回了早餐:两杯豆浆、两根油条、两个肉夹馍、两份粉丝汤。
“这么丰盛?”张本民下意识地说了句。
“简单的早点,还算丰盛?”何部伟不由得笑了,“中午我带你吃大餐!”
“算了,我还是不出去为好。”张本民犹豫了下,道:“之前我在兴宁这边惹了点麻烦,被逼回老家春山,谁知在春山又犯了点事,只好折回兴宁躲一阵子。”
何部伟听后立刻说道:“错,庆哥,你是大错特错了。像你这种情况,就得光明正大地出来,啥事没有,要是缩头缩尾地藏着,一露头便会被抓到。”
“你这话说得没什么道理。”
“没道理,但有依据。”何部伟认真地道,“我知道的就很多,那些避风头的人,越是租个房子躲着不动,结果偶尔出来透透风,就被发现了。相反,没事就出来晃悠,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去,反而还没事。”
“只能说是巧合。”
“看来你真的是不信。”何部伟满是遗憾地道,“庆哥,这方面我真的比你有经验,听我的绝对没错,该出去的时候就得到外头走走。”
张本民一琢磨,反正现在他是刘国庆,身份证明也有,也不是见不得光,于是答应了下来。
“好!”何部伟点头道,“刚才出去买早点,碰到了个熟人,说有人在临时招兵买马,咱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