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急促,二十多分钟后,慌里慌张的张本民启动车子,一冲一挫地驶出停车场。
阳光照在大街上,一切安详。
张本民的心却七上八下,无法平静。
“老板娘,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我无力承受这一切。”说服梅桦茹要反复进行,必须以灌输方式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张本民握着方向盘,两眼盯着前方,极为不安地道:“别让我崩溃。”
“以后不要叫我老板娘,叫我梅姐。”梅桦茹好像也冷静了许多,“我理解你的心情,以后不会再逼你,但你说过的别忘了,我们就等合适的机会,而且我想再丰富一下。”
“怎么个丰富法?”
“两个方面。”梅桦茹道,“一个是深度,我想不止停留于用手按摩;一个是几率,沈时龙外出是机会,我外出同样也是机会。”
“你外出,要我陪着?”
“是。”
“可我出不去,老板现在安排的事情会把我拖住的。”
“随便找个理由,哪怕一两天也不行?”
“生活很现实,绝大多数时间是无奈的,远没有我们渴望的那么洒脱。”
“所以啊,才必须有决心和激情去追求那短暂的时光,要不日子有多枯燥,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
“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认为什么样的条件才算成熟?”
“等我离开沈老板,跟他再无瓜葛。”
“好办。”
“怎么办?”
“我会让他把你赶走的。”
“不能那么急,现在我还需要他的帮助,否则我的安全会出问题。”
“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现在不能说,以后再告诉你,请你理解。总之你不能急,过段时间稳定后,我会自动离开沈老板,到那时,可以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梅桦茹闭上眼睛,倚在靠背后,一脸遐思。
梅桦茹相信了。
这让张本民对一点深信不疑:女人,永远都需要幻想。没错,他是会离开沈时龙,但也绝不会和她随心所欲,因为她是沈时龙的女人。
不管怎样,梅桦茹算是阶段性安抚了,张本民紧张的神经松弛了不少,接下来就全心扑在保安公司的经营准备上。
只是一两天时间,程序性和制度性的东西已不成问题,张本民小有把握,他最担心的是沈时龙会接什么样的业务。不过想想也没多大关系,什么样的活都无所谓,他只负责做就行,面上的事不用操心。
不过有一件事,张本民觉得需要向沈时龙说明,就是他已经有了两个身份的问题。
“哦,那很好嘛,也就省得我再想办法了。”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