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的。
旋儿奋力推开那些婆子,强撑着站起来,又爬到叶琼的脚下狠狠磕了几个头,说:“琼姑娘,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真的是奉命行事,这事儿其实是玫——”
玫字还没出口,旋儿便被叶禅衍带来的婆子用布塞住了嘴巴捆起来带了下去。
叶琼冷笑一声,说:“二伯,旋儿还没将话说完呢,你是在掩饰什么吗?”
旋儿说的话,明明就是指向叶玫的。叶琴是庶女,自小懦弱惯了,纵火一事,大抵是二伯背后操纵,叶玫为了撇清关系,让叶琴的丫鬟沾手去做而已。
如今旋儿攀咬出叶玫,叶玫的分量可比叶琴重多了,也难怪二伯会跳出来。
叶禅衍的眼中闪过愠怒,说:“不过是临死前的胡乱攀咬而已,作不得真,琼姐儿一定要这么抓着不放吗?”
叶琼更加恼怒。
“难道昨晚被困火场的不是我吗?”叶琼的声音高了起来,“难道昨晚烧的不是叶家的粮仓吗?二伯怎么不问问曾叔公,粮食被烧,曾叔公难道不心痛吗?”
叶瑾也忍不住反驳道:“二伯,你难道没有听到,我小妹的嗓子直到如今还嘶哑着吗!”
叶禅衍将目光转向叶仁良,叶仁良的脸色很不好,语气里也显然带了怒:“禅衍,此事,你嫡支二房该对我和琼姐儿有个交代。”
叶禅衍凌厉地剐了叶琴和叶玫一眼,放缓了神色,说:“旋儿纵火一事,已是人赃并获。但琴儿是否知情,还须另论。田庄的损失,我会照价补上的。”
“另论?说得可真是轻巧。”叶琼冷笑道,“旋儿纵火,琴堂妹即使不知情,也有失察与管教无方的罪责,甚至二婶与二伯你都要担责,毕竟旋儿可是二房登记在册的奴仆!”
叶禅衍瞪了叶琴一眼,暗自骂她愚蠢,便又说:“琴儿年纪还小,管束不了丫鬟也是有的。我罚她一年月俸,可足够?”
叶琼摇摇头,说:“要我提醒二伯吗,叶琴犯的,可是包容他人纵火之罪,只是罚没月俸,太轻了,至少也得请出叶家家法才对。”
一直低着头抽泣的叶琴猛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
叶家家法,那可是祖父叶岭定下的!祖父虽然对外人十分和煦,对自己人却十分严苛的按照家法,她至少得受二十鞭笞!
叶琴期盼地看着叶禅衍,叶禅衍没有注意到叶琴的眼神,直接点了头。
不过是个庶女而已,鞭笞二十也不会丢了性命,没什么要紧。
叶琴眼中的光霎时熄灭,被人拖了下去,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了不远处叶琴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呼声。
叶玫揪着手帕,脸色更加苍白。
叶琼在叶琴的痛呼声中,慢慢地饮着自己杯中的茶水,等到叶琴的痛呼声停下后,才说:“恕侄女直说,二伯刚刚所言,还有不妥当之处。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