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去通州拜了曹才捷为师最好。”
苏氏惊讶地高声问道:“怎么这么突然就要夫君去通州?通州虽然离京城不远,但一来一回也要走上一天的,更何况进了秋日以后,雨水就多了起来,路上更不好走!”
叶琼更是直截了当地说:“不只是来回不便,读书更是大事,岂容得了琅堂哥时时回家。琅堂哥若要去的话,大抵是要临近春闱的时候才回得了京城了吧?”
叶禅衍笑着点头,说:“这是自然。”
叶琼满心恼怒。
琅堂哥如果真的去了通州整整半年,叶家的族长之位可就空下来了!
到时候,叶家唯一有资格坐这族长之位的,只有二伯。
二伯一旦做了族长,别说琅堂哥了,就算是大伯父叶祝锦从牢中放了出来,这族长之位也轮不到大房了。
二伯为人心胸狭隘、手段阴狠,不说他和叫魂案很有可能有关系,就说先前族学和田庄放火差点烧死自己的事情,叶琼就不认为二伯会放过三房。
果然,叶禅衍的下一句话就是:“当然,琅哥儿去了通州的话,叶家族长之位就空了下来。若是琅哥儿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暂代族长之位,帮你把族中事务理好。”
至于这族长之位暂代了以后会不会还,那就是后话了。
叶禅衍自然不会归还。
叶琼讥笑道:“二伯果然十分关心叶家族中呢!”
与其说是关心叶家族中,还不如说是关心这族长之位!
叶禅衍笑了笑,说:“我是叶家人,怎么会不关心族中呢?对了,瑾哥儿要不要也去通州多学学,需要的话我和曹才捷说一声就好。”
叶琼扯了扯嘴角,说:“多谢二伯美意,我哥哥要下场也是三年后了,邹山长也不愿意我哥哥去的。”
叶禅衍笑笑不说话,他也就是客套一下随便说说,自然知道不能真的把叶瑾也坑到通州去。
但这又如何,只要能把叶琅逼到通州就可以了。
叶琼又说:“不说族中之事,珀哥儿也还小呢。大伯父不在,大伯母又在家庙,长兄如父,珀哥儿怕不是离不开琅堂哥。”
叶禅衍早有准备,说:“琼姐儿这话说得就不对了,长兄如父,长嫂如母,离了你堂哥,珀哥儿还有个长嫂呢。难道,琼姐儿觉得你堂婶照顾不好珀哥儿?”
这话说得诛心,叶琼顿时蹙起了眉,二伯这又是在挑拨离间。
苏氏却忙帮叶琼说话:“琼妹妹说的也有道理。我没生养过,哪里知道照顾孩子的深浅,可不敢打这个包票。”
叶禅衍就等着苏氏这句话,笑着说:“这有何难?琅哥儿,你若不放心,就把珀哥儿放到二房,让你二婶照顾吧,我也会看着的,保准你回来能看到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叶琅、苏氏和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