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伤势已很重,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还请诸位先行去厅堂坐等。”
大夫有着他的处事风格,在救治病之时,不喜别人问东问西的。
衙差们也无法,只得离开,回到医馆的厅堂等候着,毕竟,都是特别相熟之人,他们也不好吵闹。
“你们留些人在此守候,有事过来禀报。”
田景不便在医馆久留,向着众衙差吩咐了几声之后,抬腿离去。
田景的心中,对那挑了他亲族的道士也十分的痛恨,但从不把愤怒表露出来,却是隐藏在心中。
虽说他只是一名主簿,但在这巴东县,他说一句话,没人能抵挡得住。
哪怕他说要把那客舍的道人给当场格杀,那些衙差也会听其命令,提着刀剑冲上去。
但他是官,而且还是一名主簿,做任何事,他都会思虑再三之后,才会做决定,能在这巴东县做了几十年的主簿,哪里是一个冲动之人。
明面上,他要做好看,暗地里,也一样要做好看。
田景他是一个谨慎之人,更是一个老谋深算之人。
今日发生之事,要不是因为涉及到他的亲族,他才不会去管这样的子的破事。
人虽是被救了下来,至于如何报这个仇,他还在细想,想着该如何把那客舍的道士一刀了结。
夜如旧,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清晨,亮光渐起。
钟文结束了打坐,出了房门,洗漱结束之后,结了房钱,背着包袱和剑,离开了客舍。
钟文缓步往着城南的码头行去,他每走一步,都很轻慢,为的就是让人知道他已离开。
虽说昨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且钟文他还是事主,本应该被抓起来关押,或者提醒他暂时不得离去。
可昨夜有着县尉在,谁也不会不开眼说上这么一句话。
花了两刻钟的时间,钟文这才来到码头,搭上一艘船只,往着归州方向行去。
两个时辰后,钟文已经在归州城中了。
归州离着巴东毕竟不远,也就一百五十里左右的距离,行船最多一个多时辰就可以到达归州。
而此刻,钟文正在向着路人打探道观的所在地。
此行,钟文只想找家道观挂个单,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更是为了他半夜前往巴东行刺做着准备。
离着归州十里之外,有着一座道观,道观名叫三元观。
此三元观不大,殿宇也只有三栋,道人也仅有五人。
在钟文上门挂单之后,一通的对答问经,钟文总算是挂单于三元观。
不过,钟文虽是挂单,但却与着正常的挂单不同,他有着他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白日里天天诵经做事的。
钟文想再一次的通过竹箭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