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钟文刚到一普通院子前,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妇人的喊叫之声。
依着钟文的推断,一天的时间都未生产完,这必定是难产了。
要是顺产的话,估计很短的时间,就已是搞定了。
而如今,这样的情况,确实有些紧急了。
难产,在这个时代,基本都是一尸两命了。
哪怕是钟文前世,难产要是不小心应对,也有可能造成生命的消逝。
虽说,钟文并不是妇科大夫,但基本的一些常识,还是知道一些的,没看过,总是听过的。
钟文站在院内,听着屋子里头的惨叫之声,心中还是有些不落忍。
一个新生命的来临,也是其母亲最为苦难的日子。
不管是顺产也好,还是难产也罢,其中的凶险,非自身所能体会得到的。
子女的生辰之日,即为母亲的苦难之日。
如果子女不够孝顺,母亲的苦难之日会更多,更长。
钟文希望天底之下的所有人,都能够孝顺他们的母亲,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报答这份恩情。
“啊……”屋内的产妇,一声接一声的。
“道长,还请救救我兄弟的娘子吧。”那位村民汉子,急的都快要跪下来了。
钟文不知眼前这个汉子,为何如此着急他家兄弟的娘子。
虽说屋内在生产,但作为兄弟的兄长,也不应该表现的像是要做父亲一样吧。
钟文心中有些疑惑,不过,这种疑惑也只是一种好奇罢了,更或者是一种八卦之心。
“我先进去看看。”
钟文也不再去想这位村民汉子为何如此的急切了,随之,推开了屋门,往着屋中走去。
屋内有三个妇人,一个老妇人双手无措的站在一边,一位中年妇人帮着给一位产婆递着温热的麻布,而产婆,却是在接生。
可这生,确不是那么容易接的。一天的时间,早已是把这位木架子床上的妇人,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除了惨叫之外,能给他力量的,估计也只是心中的那点不甘了。
“你是什么人,赶紧出去,女子生产,可不能乱看。”
当钟文进入屋中之后不一会儿,产婆抬起头后,发现屋内多了一位陌生的男子,随既大声的吼了一句。
确实如她所说,时代不同,男子可不能随意进入别人家,更别说是妇人生产了。
这真要是个普通人进入到屋内,不要说被吼了,说不定直接吊起来,用着棍棒打死,那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馨婆,这位是道长,慧娘生产都一天了,道长今日正好借宿在我们村,我这才请了道长过来帮忙看看的。”
屋门外的汉子,听见屋内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