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钟文一路行走着,一边想着。
其实,钟文心中对远在几百里之外的长安,还是挺期待的。
前世没有见识过,而今却是期待着想去见一见那盛世长安之景像。
虽说前世看过不少的这种电视剧,对于那盛世长安很是憧憬。
但在这唐朝生活了这么些年,虽没见到盛世,但却是也想去长安看看,哪怕没有盛世,长安之行必然也是他心中的一份期待。
当日,钟文没有去借宿,只是宿住于野外。
身着便服,手中又拎着铁枪,着实不便他去借宿。
真要去了,说不定别人还把他当作一个盗匪呢。
第二日傍时分,钟文到达堵水江边,找了一家客舍住下。
当夜,又是大吃大喝了一顿,又找了一位妇人,帮他缝制道服。
他自己包袱中的道服虽然能穿,但已是有了些脏破,只能找个妇人帮他重新缝制两件。
价格不高,但布匹的钱,却是需要钟文自己来支付的。
两件道服,缝制也简单,也只是一些灰青色的布匹,再加上一些其他颜色的布头缝制一下就行了。
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在这个时代,也讲究不了。
再说了,道服不像宋朝之后的那样,形成了统一制式,更是有着严格的规制要求什么的。
而在此时的唐朝初期,道服虽然也有要求,但这些要求却不是那么严格,只是样式需要注意一些罢了。
第二日清晨,钟文拿着两件道服,结了工钱,换上之后,他又成了一位道长了。
随后,买了些吃食,搭船往着汉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