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多了,暂时也不好计算。
宫城那边的禁军禁卫,在昨日就已是死了不下于两千人。
而且,李山他们这些统领,以及一些国公武将他们,也在整个长安城排查着,揪出了不少的贼人。
当然,反抗肯定是少不了的,所以,今日这死亡的人数,估计还会增加不少。
随后的几日里,长安城的动乱一直持续着,一连五天之后,这才终于是结束了长安城的动乱。
“小道长,小道长,听说你受伤了,你如何了,要不要紧啊?我前两天听说你受伤了,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好在你没有事。”
第七日上午,惠来客舍,迎来了一个女子。
打她一进到这惠来客舍,就大呼小叫的,根本不管这客舍之中,还有着其他的人员,直奔钟文所在的房间。
“郭小娘子,我无事,无事。”
没错,此女子就是那洛南县侯的女儿郭琳,同样,也是钟文所惧怕之人。
而打那郭琳进到客舍后,这喊叫之声,就使得趴在床榻上的钟文,想着死了一百了好了,省得自己受了伤,还要遭这罪。
“小道长,你看你,你还说你无事,你都裹成这样子了,肯定受了很重的伤吧,我父亲以前受了伤之时,我都难过的很,眼下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说无事。”
郭琳看着趴在床榻之上的钟文,眼泪叭叭的往下掉,就像是死了丈夫的模样,看得钟文的心,实在是,唉,真心想死。
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吗?
我也不是你的对像好吗?
我更不是你的老爹好吗?
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哭泣,要不然,你这一出去,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钟文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郭小娘子,我真的无事,我累了,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啊?”
钟文真心不想跟这位郭家大小姐说什么话,再要说下去,自己的名声,估计在这长安城要毁了啊。
我是一个好道士啊,我也是一个良人啊,你一个侯爵家的大小姐,请不要来祸害我,请去祸害别人去吧。
“啊?你是不是又难受了?陈医师,陈医师,小道长又难受了,快过来看看啊。”
郭琳根本没往着其他方面去想,一心觉得钟文说的累了,估计是伤口什么的有事了,大声疾呼着医师。
“怎么了?怎么了?九首,怎么了?哪里难受了?”
在大堂中静候着的陈春生,听见那郭琳的呼声之后,急奔至房间内,着急忙慌的开始替钟文把起了脉。
而此时,钟文一个劲的向着陈春生使眼色。
当陈春生瞧见钟文向他使眼色之时,心中有些不解。
“九首是想让我离开?看来是了,郭县侯家的小娘子在此,肯定是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