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伤的百姓说着话,“我家县侯说了,你们的汤药费,由我们府上出了,所以,你们安心治伤,要是有什么事了,可以差人到侯府过来通知一声。”
“多谢钟县侯,多谢徐管家。”那些伤员虽有伤在身,但得了如此的好消息,自然得感谢一番。
这事要是放在平日里,这伤也是白挨,绝对不会有人来管他们。
“另外,你们治伤的这些日子,所担误的工钱,也由我们侯府出了,每人每日算百文钱计算。”徐福再次补充道。
说来,徐福眼前的这些伤员,有两个他也认识,其中一个,还有着一些交情。
所以,徐福的话一出,也算是安了他们这些人的心。
伤员的汤药费,对于普通人来说,那肯定是一笔不小的钱,而且还担误出工挣钱。
对于一个百姓家来说,这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就如其中一人,每日里出工抗活,挣的又少,家中本就过得艰难,如今又受了伤,原本,他还担心着自己一家怎么活呢。
这下到好了,有着徐福的话,也算是安了他的心了。
更何况,还是百文钱一日,汤药费还不用出,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笔大钱啊。
此时的他,心里还想着,以后要是多遇上这样的事,那该多好啊。
不用出工抗活挣钱,还能歇着,哪怕天天受伤,他也愿意啊。
就这些钱,对于县侯府来说,也只是一点点罢了,钟文还是出得起的。
更何况,这场祸事,说来也是小花惹出来的,钟文付汤药费,也可以堵住这些伤员们的口。
用一天几贯钱,用百天来计算,最多也就三五百贯的钱来摆平这些百姓们的怨气,是一件好事,同样,也可以挣上一些名声不是。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有徐福有了,钟文只是觉得这事是自己小妹惹出来的,自然得由着自己去负责。
……
“孝恭,那钟文真这么厉害?圣上都得依仗他?”此时,那李文崇在听了李孝恭的话,顿时感觉一块重石压在心头。
李文崇与李孝恭属于本家,而李文崇又比李孝恭大上一岁,论关系嘛,相对还是比较好的,所以,李文崇因府上的事,这才过来河间郡王府上找李孝恭问一问关于钟文兄妹的事情。
“我们虽说是皇亲,论爵位,虽比那钟文高上不少,可我们与他一比,估计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那钟文的师傅是李道陵,论辈份,我们得叫钟文一声叔,而且……”李孝恭说道。
其实,李孝恭也只是见过钟文几面,但从不曾说过任何话。
主要是他李孝恭一直居于他的郡王府,身上又无官无职的,自然也就少有与钟文交集的。
“嘶,原来如此。”随着李孝恭的话说起,李文崇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