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不是,是把打人的一个文人打了,那人我让金水查了,好像没什么背景,而且当时小娘子打的时候,也没有动手,好像是小娘子找的附近里坊的小子们动的手。”徐福其实也不知道其中之事,但只听说了这件事情。
“什么?已经把人打了?打了谁?那个孔家的小郎君吗?”钟文在听到徐福的话后,顿时止住了脚步,望着小花。
“道长,其实……其实小娘子已经把人打了。”跟在身后的徐福,突然出言说道。
“你啊,别把天给我捅破了就行了,还闲事情不大吗?那不是普通人,那是孔家,天下文人之首,你要是打上门去了,我们估计在长安城都没有立足之地了。”钟文见小花这是要把事情闹大啊,赶忙劝阻道。
“哥,要不要我带人去打回来?”小花却是蹦跳到钟文的跟前,向着钟文建议道。
徐福与小花跟随在其后,听着钟文的嘟嚷。
“走,先去看看夫子他们,我这才离开长安十来天的时间,就有人欺负到我头上了,看来,我这个常侍之名,别人是没放在眼中啊。”钟文一边向着岳礼他们居所走去,嘴里一边嘟嚷道。
毕竟,陈春生可是钟文的人,真要是把这事往上呈奏后,他也担心钟文会针对他们。
而上面的官员,即使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也都惧怕钟文。
说来,太医署的人,也都是争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从不上报陈春生的事情,就当没这个人似的。
只要太医署有事召他,他才会去公干。
索性,在无事的时候,他一般还在他的春生草堂待着,教着自己的儿孙医术。
虽说陈春生现在是太医署的太医,但却不经常去太医署,毕竟,年岁大了,再加上太医署中也分派系,他一个无根无底的人去了太医署,也着实不好过。
一年的时间,陈春生的医术,早就不是当时的他了。
就连钟文所得的蓝本经,钟文都交给过陈春生研习过。
不过,在钟文跟着陈春生学医后,陈春生可谓是明白了更多。
陈春生的医术,在以前或许只能算是一个名医,但绝对不能算是一个医术大家。
“那就好,陈师的医术放在长安城,那绝对是最好的了。”钟文听了徐福的话,心里也算是安了心了。
“请了,请的是陈太医过来看过了,也把腿接好了,也开了方子,陈医师说只要安心养上几个月,也就无事了。”徐福回应了钟文一声。
“可有请大夫?”钟文听后心中虽不高兴,但想着岳礼父子腿都断了,这伤肯定不小。
岳礼父子二人受了邀,去参加什么辩学会,在这和盛酒楼与孔家争锋相对,那位孔家小郎君不爽了,就号令其他学子对岳礼父子大下杀手了。
随着徐福的叙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