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都要被公审了,他自然也就急的如热闹上的蚂蚁了。
因为,刚才他说的王冒,正是利州城王氏盐行的掌柜,同时,这王冒也正是他的弟弟。
说来,他也是有私心的。
“东家,你就去见一见那姓钟的吧,他绝对不敢拿你怎么样的。”那管家继续求道。
如此狠辣的刺史,对于他们王家在利州的生意,绝对是一个打击。
塔沟村的事情,他哪里会不知道。
他可是知道,利州刺史钟文狠辣绝厉,一言不合就痛下杀手。
“我去有用吗?姓钟的杀人如麻,我这要是去了,说不定公审当中就有我了。”王宇可不敢前去求情。
“东家,要不你去府衙见一见那姓钟的。”那中年人管家提出建议道。
真要是嫡系,也不至于到利州来做这个主事人。
不过,王宇不是王家嫡系,也只是王家的旁系罢了。
此年轻人叫王宇,正是王家派至利州主持王家事业的主事人。
“我能有什么办法?信我也传出去了,可谁也没想到,那姓钟的真的敢对我王家动手,姓钟的这是要赶尽杀绝啊,难道他真的不怕我王家对他出手吗?”年轻的主家也急的快要上火了。
而此时,利州城某座宅院当中,一中年人的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正向着他的东家诉苦呢,“东家,这可如何是好啊,那姓钟的真的要是公审了,王冒他们就真的要死了,东家,你赶紧想个办法啊。”
谁要是敢乱来,或者敢伸手,钟文就敢砍了谁的头。
可是,钟文要的就是杀鸡儆猴,震摄宵小之辈,更是要震摄各县的地方宗族之人。
如此做法,与着唐国的律法有所相背,就连与这利州新律都有些相背而驰。
而且,命令上还指出,如郑王两家有任何伤人者,皆可判罚砍头。
钟文的这个命令,那可是要公审这郑王两家的人,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整个利州七县,基本都是如此。
诸如此类的议论,不止三泉县。
“可不是嘛,这郑王两家每当有点灾情,这米面的价格都能涨好几倍,就如最近几个月,这王氏盐行所贩卖的食盐,我都快吃不起了。”饭肆的老板也叨叨两句。
“看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哪会不知道,这郑王两家最近活动频繁,我还听说了,官府本来派发的那些牲畜家禽什么的,这郑王两家都开始要从农户人手中收购了,虽说这钱给的多几文,可收了之后农户人到手的铜钱比卖给官府的更少,这真是黑心啊。”那食客随口说道。
“你看了布告了没有?今日听说要公审郑王两家的人,也不知道官府要怎么公审他们,如果能杀了最好,省得他们平日里欺人。”三泉县某一饭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