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面色一变，露出沉迷香气的表情。
只有闻过的人才能知道，这香水的杀伤力何其强大！
譬如现在，院中的三个女人都已对这香水爱不释手了。
哪怕是柳荃也是一副喜不自胜的表情。
“李凡，你这香水是不是要卖的？”
李凡点了点头道：“是啊，不过我只是一个小画师，没有什么渠道，柳姑娘，你做为郡主，要不要帮我宣传一下？”
说着，他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睛：“或者我们可以合作，我来炼制香水，你来卖，你作为郡主，一定认识很多王公大臣的女儿。”
“好啊！”
柳荃原本就在为国库的钱财烦恼，一听到李凡要跟自己合作，一颗心不禁怦怦直跳，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材料，你负制炼制，我来卖。”
“哈哈，那我们合作愉快，一起把香水做大做强！”李凡大笑道。
两人要讨论了一些细节的问题，聊了一会儿柳荃问道：“李凡，虽然定价十两的话我也会买，但别人却不一定，要不要把价格降低一些？”
李凡摇头道：“不用！我们打的就是高端品牌！卖的就是那些贵妇小姐们，十两银子我觉得正好。至于买不起的，我们再搞一个低端的不就行吗？”
柳荃听得一脸茫然：“什么高端品牌？”
李凡笑道：“就是将香水分档次，一些味太呛的或太淡的，便以一两银子来卖，再者还可以分味道定价，比如我给你的香水是兰花味的，给司剑的是菊花味的，给青凤的是茉莉味的。比如牡丹是百花之首，我们可以定价十五两白银，针对的是上层阶级的贵妇……”
经过李凡的解释，柳荃豁然开朗，眼睛一亮，道：“李凡，你简直是经商奇才！没想到还可以分开来卖。”
李凡笑着继续道：“那是当然，而且女子都是不一样的，用的香水也不一样，比如青凤灵俐可爱，给她茉莉味的最合适。”
青凤听到李凡的夸赞，俏脸一红，却又昂起头道：“谢谢姑爷夸奖。”
李凡又道：“司剑有隐士风范，菊花味适合他。”
说到菊花味，他的神情微微一滞，想到菊花另一种隐喻，顿时感觉不好了，又道：“而柳姑娘美丽大方，温婉动人，便适合兰花味的。”
听到李凡直白而又大胆的夸赞，柳荃感觉心里甜甜的，比吃了蜜还甜。
她越看李凡，越觉得顺眼。
甚至感觉如果自己不是女帝，而是长公主，一定愿意嫁给他。
当然，身为女帝就只能娶了。
李凡又道：“对了，如果有办法的话，把香水推销到皇宫，当今那个女帝沉迷修道，追求长生，肯定喜欢清淡一点的香味，如果给她兰花味的，一定也喜欢。如果卖给女帝，就可以狠狠宰她一刀！一瓶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