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发长见识短。”
司蔻心想:这赌徒莫不就是康莫尘,那这丫环桑榆去哪里?
司蔻笑道:“那父亲,还敢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
司翰墨哈哈大笑道:“你不同,是我以前小瞧了你,没想到我司翰墨,竟有如此聪慧的女儿,不输男子。”
“司蔻定不让父亲失望,如若夏侯家真的私藏轩辕令,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司蔻窃喜道。
“正是,所以,你需替为父好好查一查。”
司蔻建议道:“对了,父亲,我们可以先查查那个丫环桑榆。”
“不用查了,这丫环早在几年前难产就死了。”司翰墨道。
司蔻正准备离开,又折回:“父亲,我不在家,您对母亲好点吗?”
“我没有对她不好!”司翰墨端起茶喝道。
司蔻难以置信父亲的答复:“这还叫不好?屋内陈设,吃穿用度?哪一点好?”
“你母亲的事,你不要管了,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她。”司翰墨拿起书道:“你回去吧。”
……
司府西苑。
司蔻端起药,拿起勺子,小心服侍着:“母亲,到时辰喝药了。”
宫徽音坐起来,秋月赶紧扶住。
“我自己来吧。”宫徽音接过碗说道。
司蔻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母亲,你和父亲究竟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个问题,你从小问到大,还没烦吗?”宫徽音喝着药道:“咱们是侧室,各方面自然是节俭一些,肯定要多顾及大夫人些。”
“可是,我却听说,您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司蔻追问道。
宫徽音的拿勺子的手,顿了会,笑道:“都是谣言,我这一把年纪了,不在乎这些,就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健康、幸福就好。”
司蔻见状,知道母亲不愿多说,也不再逼问。
她想到今天父亲跟自己说的事,但又不便多问,于是跟母亲打听道:“母亲,您知道前太子妃黎飞雪吗?”
秋月还未接到宫徽音递过来的碗,宫徽音便惊的放手,碗掉在地上,剩下的药溅湿了司蔻的裙摆。
“呀!”宫徽音道:“烫着没?”
司蔻抖了抖裙摆:“无碍。”她又继续问道:“您听过吗?”
宫徽音在秋月的搀扶下,躺了下来,笑道:“只是听说,我也不常进宫,很多年前的事了,没什么印象了。”
司蔻有些失望:“额……”
宫徽音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听说她生的很美!”司蔻调皮的笑道:“我就想知道,我跟她谁才是虞国的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