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既不会有书面材料，也不会有任何合作细节。而且在任何场合我们都不会承认跟您在合作，双方凭的仅仅是作为仇人的默契。这样的合作虽然漏洞百出，但好在也可以随时撕毁，您……敢吗？”
“很成功的激将法，你是一个了不起的说客。敢问阁下，在报家门之时你曾说是故人拜访，是哪位故人？”
洛杨心中叹息，果然是敏锐的女人，躲不过了……
“这个您可以问令弟或者孤如灵兰亭书女。他们自然会想起来！”
贺阑珊点点头。
“看茶！”
战无双和洛杨看着又端上来的一壶新茶一齐点头。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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