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重案组强,这种在黄捷眼里只是小孩子的比较,没有什么意义。“为何不告诉我们小美的位置在哪里?”
“不就是前几天失踪的那个女孩吗?”梁鹏飞把身体靠回凳子上,微笑的看着重案组,之后变一语不发了。
黄捷环绕四周,他视力非常好,看到这个房间的货架上某些物品上贴着一些标签。比如好孩子就要像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乖孩子才有饼干吃。之后深呼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微笑的梁鹏飞,便拉着吴智辉离开了。
院子里,黄捷有些目光呆滞地望着树,今晚的风比较大,树枝在警灯的照射下,摇摇晃晃的像一个巫女在跳舞。吴智辉跟了上来,拍了拍他,“有什么发现?”
“他说,不就是那个女孩,如果他已经把她杀了,应该会说,不就是之前那个女孩。虽然只有两个字的增加,但能证明关系,不是以前的猎物。”黄捷皱着眉头,“小美还活着,但是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梁鹏飞的歪头嗤笑,每个尸体的抛尸地点,树林死者的那圈胡子,整齐的房间,饼干糖果,黄捷的大脑飞速地转过这些画面。“不对,他太乖了,和犯罪行为有冲突,两种不同的行为,两种不同的人。还有另外一个凶手。”
两个嫌疑人的案件其实并不少见,比如在xx国,有个案件,小劳和罗x案。许多年前在他们在xx城市用准备好的货车对女孩强暴并谋杀。但大家都普遍认为罗x是主要罪犯,因为从头到尾小劳只是参与掩盖,保护罗x的身份。
重案组通过单透玻璃看着审讯室内被基础审讯的梁鹏飞,黄捷对梁鹏飞的行为在分析着,“梁鹏飞很聪明,但是他是屈从性人格。看似关键地方闭口不言,实则一些基础性的问题,他都在用淡定的节奏‘配合’工作,没有任何的攻击性,不像是个敢主动攻击女孩的人。”
邹若光在汽车里没有发现任何碰撞或打斗的痕迹,这也证实了这个案件更为复杂,“或许梁鹏飞有一个大哥,不仅掌权,而且还很自大。从每个受尽屈辱的尸体状态来看,凶手是个混混,但是有个聪明的部下。他让梁鹏飞对他有一种亏欠感,让他在合作期间占据主导。”
“如果地下室的棋盘是梁鹏飞自己摆弄的话,他可能幻想自己是个极端的侵略者,那个人是他的老师,教他如何走出那一步。”郑雅月说。
吴智辉请缨道:“那我们再进去审讯,利用这些方面对他施压。”
“不,我们需要一个名字。”
“重新对梁鹏飞的圈子进行排查吗?”
“不,那样太费时间,我们等不了。”
“收到。”邹若光心领神会的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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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貌相,为什么女孩都喜欢成熟的大叔,那种经过岁月沉淀的稳定气质却是蛮让人觉得人畜无害的。
不知道是悲哀还开心,邹若光少年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