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只是我……”
“你闭嘴吧。”
‘嘭’的一声,梁初月把院门狠狠的摔上了。
气呼呼的回到厨房,把碗洗的‘叮当’响,最后把准备送到桂花村去的一只卤猪蹄拎出来砍碎了心里的火才下去。
狗男人,再也别想吃老娘做的饭!
收拾干净后顺便用后灶锅里的热水洗了澡,然后回到屋里,看见床被小姑娘占了,本想跟她挤一挤,她又怕自己半夜里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只能打地铺。
可家里只有一床铺盖,看来只能先去借一床凑合一晚上再说了。
梁初月出得屋来,拉开院门,就见门口直挺挺杵着个黑影,吓的她头皮都炸了起来,抬头看到程六那张欠揍的脸,顿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了。
“干什么?吐完了我的饭还想来吓我?”
程六立刻把抱在怀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知道你今晚没地方睡,我特地给你送来的。”
听见这话梁初月心里的火稍微下去一些,侧身放了程六进来。
她让他把铺盖放椅子上就行了,但是程六却弯腰帮她铺好了。
看着他掸平床单时细致温柔的模样,梁初月心里的火彻底消了,正要说句‘谢谢’,就听到他说。
“这么冷的天,地上便是铺了一层也还是有很重的寒气,不如你去我屋里睡……”我来打地铺。
然而这后半句他根本没机会说出口,就被一双愤怒的手给掀了出去。
“滚滚滚!程六你少在这儿耍流氓!”
接着门‘啪’的关在了面前。
程六摸摸鼻子,委屈的转身。
关上的门忽然又拉来。
他眼睛一亮。
梁初月把一张方子以及一张十两的银票递给他。
“明天顺便再帮我找个厉害的锁匠回来。”
说完话后门又‘啪’的一声关上了。
程六摩挲冰凉的银子,忽然就不委屈了。
这村子里这么多人,初月却只找她,证明在她心里他是这么多人里让她感觉最亲近的!
次日中午,程六带着药和锁匠回来。
梁初月带着锁匠给小姑娘解开了脖子和手腕上的锁链,她纤细的脖子上皮肤都比别的地方糙,这是常年带着锁链皮肤反复磨破结痂后的症状。
还有她的手腕,磨破的地方骨头都能隐隐看得见。
送走锁匠以后,梁初月要给小姑娘所有受伤的地方上药,就把站在旁边的程六赶了出去。
程六自然不甘心离开,就隔着一堵门跟她讲话。
“初月,昨晚我真的不是嫌弃你做的饭不好吃。”
“嗯哼?”
“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