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椅背,双手置于桌上,语气平淡没有感情:“扬言要朕取消承儿的婚约,欲夺烈马公主为妻,还一剑败退承儿的六名护卫,以剑意吓晕承儿。”
“这…老奴罪该万死!”
李思惶恐,身躯微颤。
“起来吧,承儿既然叫你一声爷爷,你就死不了。”
康帝放下双手,兴致缺缺地道:“说说承儿如何。”
“谢陛下。”
李思三拜起身,略微斟酌,开口道:“陛下,福王殿下绝不可能被吓晕。”
“哦?”
康帝诧异。
“启禀陛下,福王殿下他…开窍了。”
康帝一怔,随即笑道:“哈哈,这是承儿自己说的?”
“是。”
这次轮到李思诧异了,但不敢多问,只能老实点头。
“行了,承儿的事,就让他自己办吧。你既然给了他阴河令,那就帮朕多费点心。”
“陛下勿要折煞老奴,为陛下,为福王殿下,老奴死而后已,没有什么费不费心的。”
“嗯,下去休息吧。休息好了,给朕把这次截杀的事查清楚,记得,朕要的是一清二楚。”
“遵命!”
李思跪拜领命,躬身倒退出了宫门。
直到出了宫门一段路,四下无人,他这才直起腰背,看着朝阳苦笑道:“伴君如伴虎,陛下天威,远超先帝啊。”
说完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大明宫内,康帝继续批阅奏章,不过眉头却是慢慢皱了起来,最后他目光一寒,放下了笔,就这样坐在龙椅上看着宫门外。
啪!
他突然起身,拿起毛笔沾了沾墨,走到宫内一侧的地图前。他拎着笔,眸光如剑,扫视天下舆图,最后定格在了西南。
他举笔在西南与夏国交界处画了两个圈,圈内是两个小国——兴国、乾国。
“呵,虽说与民休息,可攻略尔等,绰绰有余。”
“来人!召三公议事!”
君王一怒,兵锋将起。
与此同时,官拜礼部尚书的昭国公府内,四皇子王治正在府上与昭国公长孙有甲谈话。
“舅舅,符廷古的消息回来了?”
皇子治问道。
自王承的亲生母亲文秀皇后去世之后,康帝在百官的劝谏之下,立了“文德皇后”长孙氏,正是昭国公长孙有甲的同母妹,也是皇子治的生母。
“呵呵,治儿这是如何得知?”
长孙有甲捏着一块传讯玉简笑道。
“算算时间,应是不差。”
皇子治一脸得意地道。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外界传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