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为掌门师父报仇,然后...然后去寻小桃子。”无双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起来。
樊天器拍了拍无双的头叹了口气道:“好孩子,你有这份心意掌门师兄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的。”
“可是不论是行走江湖、还是报仇雪恨、又或是去寻你的心尖儿,只凭一身武功还是单单不够的。就好比这易容术,虽然不能打架杀人,但在关键时候也是能派上大用场的!”
樊天器看了一眼无双继续说道:“虽然我的功夫不如掌门师兄,可是在这江湖上也是能排得上名号的,但这些却不是我最的得意的。”
“哦?”
“你知道江湖同道当年送我的外号是什么吗?”
“是什么?”无双一脸好奇的追问着。
“千面郎君!”樊天器骄傲的说着,还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给自己。
“哇!”无双听着听着不自觉的鼓起了掌,活像一个傻小子一般。
“话说你师傅我当年行走江湖之时......”樊天器说着说着得意起来,便开始给无双讲着自己年轻时候,行走江湖时的奇闻异事和自己如何如何风流倜傥的种种。虽然樊天器越说越离谱,越说越夸张。但没啥见识的无双却听的越发着迷。樊天器一通胡说八道后口中干涩,便拿起茶壶张着嘴就往里倒。喝完水用袖子一抹嘴对着无双问道:“现在想不想学啊?”
“想!想!想学!”
“好......”
新魏演武场不远处的一座小宅院内,经常能看见一个胖子和一个少年的身影。
早春时节万物复苏,那少年揉铁砂、跳屋檐、击打着木人桩子。
那胖子坐在屋里喝着茶,哼着小曲、打着哈欠。
酷暑时分蝉鸣蛙噪,那少年扛沙袋、舞刀剑、躲闪着飞来暗器。
那胖子蹲在院中吃着肉,吟着戏文、打着哈欠。
暮秋之际大雁南飞,那少年挥长棍、展拳脚、练习着腰马合一。
那胖子靠在窗边饮着酒,唱着山歌、打着哈欠。
凌冽寒冬万籁俱寂,那少年打赤膊、苦冥思、辨认着医药蛊毒。
那胖子躺在床上睡着觉,打着呼噜、咧着嘴角笑着。
这个两人有趣的是每一日都会变换一张不同的面孔才会相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两人不停的变换着面孔竟然没有一日是重样的。
云曦在院内的一间小屋子里安静的陪着无双。白日里无双在院内练武,她在屋内给师徒俩做着吃什。黑夜里无双在床榻上杀猪一般哀嚎,她便守在一旁悉心照料给无双按揉着练功时受的伤。
三年光阴转瞬即逝......
在无双闭关学艺这三年里,天下时事也发生了诸多变化。
曾经是敌如今未尝不可是友,曾经是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