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来,立即伏下了身子。回过头去看着宁晨,他深深的喘着气低声道;“算了?不行!绝对不行!”
“是呀,我说也是!这些人都知道咱是谁了,不能叫他们瞎说呀。若是他们宣扬了出去,那咱以前出来采买那么多回,你私下藏了那么多银...”宁晨华未说完便看见周暮瞪着眼脸上发着狠的看着自己,瞬间吓的不敢再说下去了。
“师弟!银子是你我二人都有份的,你可别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啊!”
“我......那怎么办啊!”宁晨有些畏惧这个师兄,每次只要提起银子的事,周暮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阴着脸叫人生畏。但若是不在他面前提起银子,那周暮却是从来都很好说话一脸和蔼师兄的模样。
“等入了夜,我叫他们都闭上嘴!武功高又怎么样,内力深又怎么样!我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夕阳晚照,似金水一般的落日余晖,洒在一幢幢亭台楼阁的屋顶之上,傍晚的岷州城景色十分迷人。然而城内的大街上却仍旧如同白日一般嘈杂,一队队官差在大街小巷上乱窜着,好似觅食的野狗一般。
凝香寮的屋顶上躺着一个胖子,一手拿着酒壶时不时嘬上一口,一手扯着一条姑娘用的丝帕来回的吮吸着。满面猥琐的胖子对着手里丝帕贪婪的大口吮吸,直到险些将那丝帕吸进鼻子眼儿里,直到肺里再装不下一缕香气时他才肯罢休,才依依不舍的将那香气缓缓吐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