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泠轻巧松手,珠子滚入草场之中,很快消失无形。她美目微沉,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你为何要害我啊?”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这世间能够将梦魇悄无声息的根植如朝泠脑海中,就只有伏念一人。宋元青有一句话说的不假,她对伏念有愧,故而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三日,辗转反侧,夜夜无眠。
陆扶霖不过是想要通过这个办法消磨她的锐气,趁机套到桑驰的下落。从不知一开始他就在一身做赌。
那句话终是随风散了,她挥手与遥远的九重天作别,挂着浅笑。
“陆监理应当年长我几岁,不介意我叫你一声哥哥吧。”
“林将军这话,陆某担不起。”
“我曾经有一位兄长,他教我受人欺负就要打回去。”她极力表演这云淡风轻,那些陆扶霖不会明白的故事,也将无法同他赘述,凡尘一世他们走来的都隔着太远的路程。
“当我说了些疯话吧,我只是有点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