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老你多虑了，陈上校有容人之量。青海和芸贞走得早，你和我又一直宠着她，慕雪这丫头是任性惯了！借陈上校的手让她吃点苦头，不算什么坏事。”
“校长啊，这不是什么苦头不苦头的事，这比捋虎须还要危险好吗？”
“没那么过分，我相信陈上校会有分寸。而且就目前来说，他很反感和我们接触，我让慕容泽出面邀请他，果断遭拒。他既然在慕雪面前退让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总归是留有余地。再者你别忘了，还有汝誓...如果能让陈上校传授慕雪刀术，那可既是机遇又是缘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暗中派人盯着？”
“不必，你若是报以戒心，早晚会让他察觉到，到那时反而会影响彼此间的关系，顺其自然吧！老友相信我，事情一定会朝着我们希望的方向发展，有个词叫天遂人意！”
电话被挂断，白老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苍老的手慢慢握紧后又慢慢松开。
他坐回到石凳上，佝偻着腰，缓缓呢喃着：
“天意..天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