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点都没反抗。
他在责备自己。
也许就那一眼,广禄就会起了戒心。
广禄的能耐,他是听说过的。也在谷口那次刺杀时验证了。
他拿广禄当对手,不是一天两天了。面对广禄,能激起他深彻的欲望。征服这样一个对手,能让他血液里留下巴图鲁的印记。
所以,他覆上杏臻时,心里有更大的兴奋,惶恐,得意,和成功的惬意。
他占了广禄的女人,这是他最得意的事。
远处有人影晃过,纵马的瞬间,他嗅出熟悉的味道。
塔拜的马在草原上也算数一数二的快,可那影子三纵两纵间,将他甩在了后头。
前面隐隐到了围场,他心底涌起一股得意。这是他的地盘,她躲不掉了。
就在他准备错身而过时一把抱她过来时,前头狂飚的马突然腾空,马上的女人摔落了下来。
他拼死勒马,马前蹄扑天,几乎把他甩了出去。
地上的人没了知觉,沉沉的倒在雪窝子里。要不是厚厚的积雪,女人便没了命。
塔拜把女人抱回围场,仍旧放在上回的皮垫子上。
杏臻呼吸微弱,他的手指却颤抖不已。
还活着。
他让人送了热酒,把她半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给她喂。
酒水漏的多,他换了勺子,继续喂。
杏臻的头剧痛。她虽有备,却还是被摔的快要零碎了。酒的味道里有药味,还有膻味,她想吐,强忍着没动。
酒水喂了一半,他将她搂在怀里,这女人不会就这样摔死了吧?
他望着她失去血色的嘴唇,看她一动不动,他的心坠到深渊,冰冷刺痛。
这是自哥哥被砍头后,他再次有了心痛的感觉。他竟然又有了心痛的感觉?
这个女人,本来是他跟广禄间秘密的猎物,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原来计划,让广禄丢脸的物件。
现在她就要死了,是自己害的,自己追的那么猛,她又那么怕自己,才出了意外。
他不停用水去探杏臻的鼻息。又触她的脖颈儿。还是热乎乎的。
他不敢动,生怕一动,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被塔拜抱着,杏臻几乎喘不过气。她醒过来后,脑子里就激烈的转起来。男人的手指粗粝,触及她的时候她没来由的想吐。
过了一会儿,塔拜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她一动不敢动。
这是个恶魔。她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但那只手十分缓慢,从她的眼睛,鼻子,缓慢而下,到她的嘴唇停下。
他摩挲着她的嘴唇,她十分不自在。这时他“嗷”的一声,似野兽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