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程序走读书科考的路子,那是想都没想过。
想要参加科举,首先是要经过院试、乡试、会试、殿试一路考上去的,一路耗时极长什么的且不说。
更重要的是,你想参加科举,必须得对四书五经有着颇深的造诣吧?还得擅长那些诗词行文奏对什么的吧?
不好意思,这些贾琮都没有!
再者说。
就算贾琮能考中进士,按官场里的规矩,那也得先到某个不起眼的小部门里磋磨三两年才能外放掌权。
这么一来一回。
估计都不等贾琮爬上高位,家就已经被抄完了。
那还玩个屁!
黄花菜都凉了好吧?!
所以,留给贾琮的,其实从头到尾就只有一条路:
从军!
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合适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刀把子里出强权”嘛!
贾家身为开国勋贵,虽说眼下没落了许多,但军中还是有不少门生故旧在的,看在昔日老国公的面子上,至少在立功晋升的时候会少很多阻碍。
这就已经足够了!
只是叫贾琮没想到的是,自己虽然成功的把弃文从武的风声放了出去,但一晃小半个月过去,动静那是丁点没有……
眼瞅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心里难免有些躁郁!
今个邢夫人过来,事情也总算是有了回音……
再说邢夫人。
刚从外头进得门来,便一眼望见被支起的窗屉,眉头登时皱了起来。
“琮哥儿,你上个月才大病一场,怎么还敢大冷天的开窗子?要是一个不好再受了冻,又得寻医问诊的遭罪!”
说罢,邢夫人又转头朝几个丫鬟道:“你们这几个糟了心的小蹄子,还不快去关上窗户,莫不是想冻死你们三爷不成?”
两个小丫鬟吓了一跳,赶忙把窗屉子放了下来。
“母亲莫要着恼,此事不碍小桃、杏儿她们什么事的,”贾琮陪笑道:“是我觉着屋里闷的难受,这才叫她们开的窗子……”
说着,忙叫如意快奉热茶来。
邢夫人端着茶盏,沉吟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又将其轻轻放下。
“琮哥儿,我听说你近来开始打熬起了身体,还说年后不再去族学里念书,想跟家里老兵学战场上杀敌的本事,是也不是?”邢夫人急问道。
“回母亲的话,确有此事。”
贾琮点了点头,“自孩儿八岁入学,迄今也有四个春秋了,但是按照学塾里老太爷的估测,我最多也就是县试无虞,后头府试有些勉强,院试则完全要靠运气……”
顿了顿。
贾琮继续道:“既然没有读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