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家。
待回到家中,孙母已打点好行李,其实昨晚便收拾得差不多了,此时拿出来又是检查再三。
四人坐在厅堂内,孙母拉着孙符生的手,一直说些体己话,孙云生坐在主位上闭目养神,箫小游便无聊轻哈着热气。
孙云生趁着孙母说话间隙问道:“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孙符生回道:“再等等,昨日小鱼也说要来送我的,不知怎么耽误了。”
箫小游正坐得无聊,便站起身来道:“我去看看。”
箫小游正开了院门,迎面撞上了个灰白长袍,身披大氅的公子哥模样的人正欲敲门。
仔细一看来人名叫谢归,乃是叶璃亡母姐姐的儿子,也即是叶璃的表哥,因爱慕叶璃一直与箫小游和孙符生不对付,此时他出现在这里箫小游便是眼睛一瞪:“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谢归一手提着一个粉红包袱,一手轻弹袖口道:“你当我愿意来这儿?”
他把手中包袱丢给箫小游,又从袖口中取出一封信来也丢了过来:“小鱼说她不便相送。”
箫小游看着手里的包袱和信件愣愣道:“什么意思?”
谢归整了整衣袖,讥诮道:“不便就是不便,哪儿有什么意思。”说罢便转身欲走。
箫小游眼疾手快抓住了谢归的衣袖:“你说清楚,小鱼儿她人呢?怎么是你送来这些东西?”
谢归挣脱不得,便道:“当然是她让我来送的,你快放手,不然我可要报官了!”
正这时,孙符生从厅堂内过来了:“小游,怎么回事?”
箫小游回道:“他说小鱼儿不便相送,可小鱼儿昨日才说过要来送你,怎会突然不便相送,我正要这谢归说清楚。”
孙符生看见箫小游手里的包袱与信件,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道:“小游,你先放手。”
箫小游虽不情愿,也知道纠缠无用,便放开了手。
谢归站定,理了理衣服,便朝箫小游骂道:“粗鄙!”
眼见箫小游又欲伸手抓他,转身便跑。
箫小游便捏了捏拳头:“算你跑得快。”
孙符生拿过箫小游怀里的信件,信件并未封口,还有些褶皱,应是匆匆写就。
孙符生与箫小游一同拆开来看,上面的字迹虽潦草些,但确是叶璃的笔迹:
小游、符生,今日我爹不知怎么了,非不许我出来,我说今日是符生进京赶考的日子也不行,我本欲翻墙出来,可他就守在我房间内,好说歹说才让我写了这封信,刚好谢归今日过来,我等下便让他把信和我给符生准备的一些干粮和盘缠送来。符生,此去京城一路当心,我与小游等你白马披红归来。
箫小游读完了信,拍着孙符生的肩膀哈哈笑道:“小鱼儿说得对,我与她都等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