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修完的,怕是轻易二三十年都没个结果。
她希望修路的事情能结束在雍正一朝,因为她有个想法,一个能为雍正留下个好名声的想法。
至于会被这个想法坑了的康熙···嗯,反正这位坑儿子也不是坑的一星半点,就当···补偿了吧!
“笑什么呢!”四爷心中有了主意,这会儿浑身都松快,回头看着某人跟只偷腥的小猫崽子似的,自个儿美的不行,只道这人是因为给他出了有用的主意给他解了烦忧才这般欢喜,一时间心中软踏踏的,本来心中的三分警惕在不知不觉中生,又在无声无息中消散了个干净。
四爷眸色发暗,虽说一梦数百年后,对男女之事心中越发的淡了,但到底身子正当年,素了这般久,便是心不想,身子都念着。
更何况,心当真不想么?
“安置吧。”
红烛帐暖,活色生香。
放纵的结果,就是,某人断了早上的五禽戏,某人赖床不想起身。
但···地位高就是不一样。
该去的请安还是得去。
···
满早上的酸言酸语,静姝恍若未闻。
她这会儿脑袋正迷糊着呢!
都说二十一天养成习惯,她整整六十日晚起早睡,突然早起晚睡了,大脑哪里跟得上节奏?这会儿正糊涂呢!
乌拉那拉氏见章佳氏这般沉得住气,仿若猜准了她今儿会以‘恃宠而骄、定定心性’的说法惩治她一番,看章佳氏的眼神越发的冰凉。
年初那一遭,几乎把她插进桐安院的钉子拔的一干二净,如今她对桐安院,跟个瞎子没有半点区别,除了这种光明正大的阳谋,她居然对章佳氏一点法子都没有!
什么时候,她居然沦落到如今这一种地步?
心中越觉得悲凉,火气也就越发的旺!
一时间脑子短路,直接开口道:“说起来府中两年来不过只给爷诞下一子,我身为嫡福晋心中着实不安,打算一会儿便递牌子进宫跟娘娘请罪,再求娘娘赐下两个会伺候人的伶俐人来,为爷多多开枝散叶才好。”
这一句,算是惹了马蜂窝了。
一时间屋子里所有主子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乌拉那拉氏的身上。
虽说平日里这些人都恨不得府中来新人分薄章佳氏的宠,甚至也都在骂章佳氏时顺嘴说起过。
但却没人真愿意新人来。
谁还心里没有个奢望:万一哪天爷腻了章佳氏看上自个儿了呢!
毕竟,自己也不差什么不是么?
若是新人一来,便直接断了心底的这份念想不说,甚至,日后可能的宠又要被分薄了许多,哪个愿意?
便是岑嬷嬷都是不愿的。
过去四爷